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最后一战（节译十四）(2)

费莉西亚耸了耸肩。“我对此一无所知，”她说道。“但你不觉得它很有趣吗？”此时水晶支座原本柔和的光芒发生了变化，在白光中泛起了一些模糊的彩色光纹，就像是日落时一大片水面所呈现出的模样。它似乎拥有催眠效果。在感受到亚空间正通过这个奇怪的装置对我放出有害的影响之后，我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上面移开。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费莉西亚没有感受到这种影响，但她似乎完全不以为意：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她相比于人类而言，更像是机器，因此对于这种超自然的存在不那么敏感。
“我们知道仅凭暗影之光本身就能够增强灵能力量。”我很清楚自己此时说这种多余的废话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而眼前这位科技教士非常了解我，她可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事实。
“是的，确实是这样，”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根据此前的研究我们能够断定这个装置直接从空气中收集和凝聚能量，大概是为了让系统的其它部分对此加以利用。”
“这本身就够危险的了，”我说道。“相信我，我已经见识过了这块石头的能力，它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怀疑这一点，”费莉西亚冷冷地回应道。“我已经看过了描述你如何协助夺回它的报告。”【
注：总之，这是一份内容经过一些删减的报告，自然没有必要让我们在这个项目的合作伙伴——机械神教知悉我们在佩雷利蒙达上的行动中一些详细的内容。
】
“那你应该明白我有充足的理由来担心这玩意会带来危害了吧。”我回应道，此时才第一次注意到了周围的其它东西。这件奇特的外星装置自然而然地吸引了我的大部分注意力，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覆盖在周围墙壁上的石质碎片，它们被打磨得和暗影之光一样光滑，不过感谢帝皇，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们拥有别的什么令人不安的特性。每一块碎片上都布满了生硬的刻痕，令我心生厌恶，但我又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我走过去对离我最近的一块碎片进行检查，这并不是因为我对它特别感兴趣，而是因为它给了我一个合适的借口能让我与暗影之光稍微拉开一定的距离。“这些又是什么东西？”
“我们认为是使用说明手册，”费莉西亚的脸上现出一种我只能用“饥饿”来形容的奇怪表情。（当然，起码她脸上的剩余生物部分还能呈现出表情。）“但翻译工作进行得不太顺利。”
“我想也是。”我回想起了我们在佩雷利蒙达追寻这件人工造物时安伯莉手下的学者莫特对这些神秘记录所做的评论。我依稀还记得在广阔的银河系里的一些世界上出土了与之相似的东西，它们的主人是一个早在人类在神圣泰拉的原始平原上开始进化的亿万年之前便已销声匿迹的远古文明，在缺乏统一的参照标准的情况下，对它们进行翻译的工作还没能取得什么显著的进展。【
注：而且目前虽说专家们给其中的一些符号指定了意义，但这充其量也只是一种推测。
】我们目前已知唯一一个从那远古时代依然存续至今的种族便是太空死灵，受这种想法影响的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那块石片，一心想要确定那上面没有那种由圆圈和线条组成的符号（据我猜测它们可能是那些从地狱中诞生的机械生物所使用的某种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