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殇 （十七）城破将安在(2)

“哼，蝼蚁还想撼动大象么？蚍蜉还想撼动大树么？笑话。”北曜拍了拍端坐在将军椅上的叶鸣月的脸，“师兄来给你上课了。”
“不需要。”
“都这个样子了还在嘴硬……你还真是……还在坚持着你的信仰么？”北曜摘下了叶鸣月跨在腰中的剑。虽然叶鸣月现在看起来如此孱弱，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暴起一剑杀了自己。
没牙的老虎才是安全的。
“天真。”北曜一脚踢在叶鸣月腹部。
“笨蛋。”北曜一拳打在叶鸣月脸上。
“该死。”北曜抽出了摧城举过头顶。
叶鸣月看着鎏金的宝剑，这御赐的剑难道是为了诅咒它的拥有者么？
但他是叶鸣月，一切阻挡他寻求自由的东西都会付出代价，人也不例外。
他轻蔑地抬眼，堕落的军神……那又如何？他咧开了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三道细小的银光从他口中电射而出。
 
摧城在清脆的“当啷”一声中跌落在地。
北曜捂着左眼大声尖叫，滚在地上，指尖蜿蜒着一道暗红的血线。
叶鸣月癫狂地大笑，“你这将死的恶魔！我送你一程如何？”
“城破毋宁死！”叶鸣月痛苦地咳嗽，但他脸上却狰狞出了从未有过的高傲。
他的神情仿佛在说，汝等蝼蚁安能与吾同沐日月之辉？
“把他……给我……拉回去……给他用……最狠的……刑罚！”北曜的口中仿佛咀嚼着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