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长篇小说《血与钢》第二章，渣翻(4)

堡垒是一座高大的建筑，尤夫冈尼-伊利奥斯的办公室就在最上面。他住在那里，那就像一只愤怒的老鹰在守卫它的巢穴。
他的秘书博内维勒对我的衣服状况挑了挑眉毛。我湿透了，浸透雨水的鞋子在地板上吧嗒作响。我有没有说过这些高级官员活得像贵族一样奢华？他们不喜欢弄脏他们的地毯，就如同他们不喜欢弄脏双手一样。
“怎么了？”我举起滴水的手臂。“下雨了。这不是我的错。”
博内维勒认为这是我的错。他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小托盘，递给我。他看起来文弱不堪，但他将这种文弱变成一种力量，我常常想象掰面包一样把他掰开。
“武器，”他指着我湿漉漉的枪套
“真要缴械吗？我又不打算开枪杀了他。”
“规矩就是规矩，你每次来这里都说些废话，真令人讨厌。”
“令人讨厌？”我问。
“赶快交出武器，诺提斯，”博内维勒说。
“什么，开枪吗？”
博内维尔坐回椅子上，瞪了我一眼。“王座啊! 你就这么喜欢折腾我吗？”博内维尔和我一样，都来自名门望族。他得到个闲职，那是上层领主对他所在家族的恩惠。我们有相似的地方，尽管他矢口否认。

“你一点都不好笑，”他说。
“有人不会同意的，我不像那个没脑子的傻X德伦-钱恩，我很有趣。”
博内维勒敲了敲托盘。“缴枪，现在。请。”
我从腋下的皮套里掏出了枪。这是一把实心弹药手枪，八发子弹的终结，这名字很傻，但枪不错。我不相信激光枪。你当然会告诉我激光武器更良好，靠火堆就能充电，更可靠，绝大对数执法者是这样认为的。但我却不觉得。如果一枪就能将敌人击倒那我何须多射几枪呢？
我座到前厅的一张椅子上。伊利奥斯可以让你等上几个小时。
“还有你藏在袜子里的那把匕首，”博内维勒说。
“我没有把它放在袜子里，那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我弯下腰，把刀鞘从小腿上解下来。整个东西都湿透了。当把它放进托盘时，水滴滴在博内维尔办公桌的皮面写字台上。皮革是真的。那书桌造价昂贵。我用袖子擦掉了水滴，故意让情况变得更糟。
“哦，对不起”。我显得玩世不恭
博内维勒用手帕擦了擦桌子。
“找地方坐一坐”他皱着眉头。“五分钟后他就会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