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十章（渣翻）(2)

最后，他来到拘留区，那是地下三层，下面空气让他感觉刺鼻。没有人喜欢在那些走廊里徘徊，墙壁上的血迹污渍似乎永远也擦不干净了，而铁栏杆深处不时响起带着哭腔的哀嚎。
经过没有窗户的牢房，之后是普通拘留室。它们的位置使居住者能够听到他们上面发生的惨叫。这本身就能摧毁居留者的意志。齐达罗夫有时会到那里去，去跟囚犯对话。有那么一两次，看守不小心，囚犯在牢房自杀，当然，黄蛇不会那样做。维多拉的人都有他们的自尊。齐达罗夫命令把他带到一个审讯室，那是个空旷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三把椅子，灯光昏暗，靠近天花板的地方用大字写了两条来自国教教化委员会的巨幅横幅“没有一个罪人会被无故怜悯，承认罪行总比失去灵魂要好。”这些条幅的有效性值得商榷。牢房里的很多人对失去灵魂并不感觉恐惧，因为这里的人绝大部分都不识字。
齐达罗夫走到牢房门口，用仪器确定了身份。在一阵嘶鸣之后，门被推开了。他走进去，坐下来，拿出数据板，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沉重的哐当声。
黄蛇面对他坐着，穿着突袭时的衣服--一件宽松的衬衫，紧身裤，额头上绑着一条布带。他身体瘦弱，像一只流浪狗。他的脸很窄，浅棕色的皮肤，就像齐达罗夫的一样。他的纹身在照明灯下清晰可见。他裸露面部、颈部、前臂都有严重的瘀伤。他的脸颊上有一个丑陋的肿块，他明显被制裁者用警棍殴打过。其中一些可能是在突袭时发生的。有些则可能是在此拘留期间。

“你们他妈的什么情况”黄蛇的声音即疲倦又轻蔑。
齐达罗夫从数据板上抬起头来。“我来问问题”，他身体向前倾，把手肘部放在桌面上。黄蛇坐在原地。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铐住。“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人--埃德尔-泰拉索瓦。听说过他吗？”
黄蛇的眼睛眯了起来。“没有'。”
“你确定吗？考虑一下。我们时间还算充裕。”
他想了一会儿。“没有。”
'他在经营加尔戈萨进出口贸易公司。兼职，我猜，我相信你应该见过他，当你做你的收账工作时。”
“不知道。”
齐达罗夫叹了口气。'听着，在这些警察里，我还算是个好人。你很幸运。再这样下去，我就把你送上楼待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再重新开始。你看起来像个硬汉，但那些拿警棍的畜生把你当成是个挑战。”
黄蛇看起来并不畏惧。“我帮不了你。”
“你是被随机挑选的。帮我一下，几个小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只是需要和你谈谈埃德尔-泰拉索瓦。他失踪了，我想找到他。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黄蛇想了一会儿。齐达罗夫感受到他在思索权衡。最终，他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