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五章（渣翻）(3)

进展如何？王座在上。这话里透着尴尬。
他用比刚才来的时候更快的速度溜出去。
八级住房是提供给底层人员的。一级住房是为政治工作者、司法官或堡主的副官这样的人准备的。二级和三级住房留给那些有一技之长的技术人员的。而四级住房提供给齐达罗夫这样的人-房间狭小，但干净，有电，整栋大楼有安保。但低于这个等级，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当你达到八级时，你要感到幸运，因为你还有饮用水以及一个可以关上的门。
上午10点左右，齐达罗夫开车来到沃斯托卡，他离市中心越远，人群的穿着就越简陋。边远地区的塔楼比上乌尔格耶纳的更矮，更简陋，所有的建筑物基本用上了廉价材料，大多数建筑没有翻新。一般来说，那种建筑物不会一直在在那里，当建筑裂缝足够宽时，它们要么倒塌了，要么被拆除了，而廉价的替代品就会出现，由那些名气不大的跟各种犯罪组织有关系的建材公司提供所有材料。如果你真的努力，又恰好认识一些人，那么你就能在这样的地方挣到钱。
他行驶在一条阴凉的小巷里，即使车内的空气滤芯也完全无法过滤沿街垃圾的臭味。小巷上方的天空被混凝土高速路和城际铁轨组成的网络所覆盖。齐达罗夫开进一个空无一人的街巷，。他把手枪准备好。周遭空气在城际特快的噪音中颤抖。小巷光线变暗，就像夜晚一样，所有的路灯都亮着。尽管光线阴沉，道路泥泞不堪，但还是很拥挤。大多数人都没有理会他，他们低着头，戴着帽子。许多人都很脏，他们的外衣几乎无法掩盖他们吃不饱饭的身体。他的目光扫过繁忙的街道，发现一对暴徒在门口闲逛，两人都公开地拿着匕首。他们浑身冒着烟，似乎并不在意谁看到他们在那里。

他锁好车走出来，密切注意周围的一切。在这样的地方，他很显眼。沃斯托卡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全安全的。他感觉到至少有十几双眼睛盯着他，从空荡荡的窗户里往外看，在敞开的门口的阴影下闪闪发光，从躺在街边的流浪汉身上他能闻到病菌与古老而腐朽城市臭味混在一起的味道。他自顾自地走着，他不与人对视，但始终保持警惕。
很快，街道被出格的违章建筑侵占道路。远处的一个有问题的屏幕闪烁着光斑，它的镜头阵列似乎出了故障，它在黑暗中投射出模糊的光线，定格了人脸、轮廓、以及咆哮的表情。
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到他的面前，并没有让开道路。齐达罗夫抬起头来，看到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身上穿着合成皮革。他的脸被疤痕和金属壳拼接组成。一只眼睛是琥珀黄色的，那显然是某种廉价义眼，而另一只眼睛充满血丝。齐达罗夫在呼吸中闻到成瘾品和酒精的味道。他带着一根铁棒，上面焊接着粗糙的铁丝。那可能只是某个流氓。
“迷路了，朋友？”壮汉口齿不清的露出一口生锈的金属牙齿。
齐达罗夫叹了口气。他可以不这样做。“我很'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