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一章，第二章（渣翻）(2)

她捧着黄玉（某种药）。这和她期望的一样好。她感到头晕目眩，她看到的每张脸都是笑脸，所有人都是浓妆艳抹，他们都闪闪发亮。
她可以沿着那条街一直走下去。她喜欢这些气味就像那些低级的追求者一样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她把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悄悄穿过人群。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肯定是午夜时分，距离黎明还有几个小时。但这都不重要了。这就是自由的意义--完全自我决定一切，愚蠢的决定也好，聪明的决定也罢，总之，她可以随心所欲。
一个男人冲到她面前，咧嘴笑着，他醉醺醺的。他把脸凑到她跟前，她闻到酒精的气味。
“你好啊，小鱼儿，"他口齿不清，摇摇晃晃“要来和我一起游泳吗？”
那人发型似乎经过精心打理，凹凸有幸但似乎是特意为之，这使她感到厌倦。她继续往前走，躲开那个人，她走到大街中央。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消失在人群中，各色工业烟尘散布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化学品的气味，高耸的建筑物雕刻着骷髅浮雕和双头鹰标志。电子广告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单一像素组成的图像不断闪烁变换，那是一个女人在微笑，另一个男人在凝视着什么，一艘帝国海军的船只遨游在星海间，最后是帝国海军的硕大标志停留了数十秒。她头一次感受到了某种危险。她走了很远的路，离开了陪伴她的朋友。她几乎完全忘记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回过头来，看着一个长着鸡窝头的人盯着他（史派克？）。
该死的。
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加快脚步，她跑到街道的另一侧的小路上，那是树林中一套由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她知道如果保持清醒状态，那么她一定会呆在人群中，嘈杂的环境让她感到安全。但光线迅速变暗，灯光渐渐变成深红色，脚下的鹅卵也石变得湿滑。耳中的音乐旋律也变得低沉，就像她每天收听到的帝国军事广播的军乐一般乏味。
她觉得有点恶心。她回头看了一眼，他还跟在后面，四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他们都带着时髦的假发，穿着整齐的西装。他们也许是军校的低阶军官，他们掌握权力，触不可及。她以前多次接触这些人。没想到他们也会出现在这里--也许他们也喜欢时不时地去贫民窟，去那些藏污纳垢之所找找乐子。
正当她开始担心时，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回过头来，是一个女孩，一个与她同龄的女孩，她拥有苍白的皮肤，橙色的头发，耳朵上带着蛇形耳钉。
“跟我来。”那女孩说，她的义眼闪了闪。“我也看见了他们。”
她跟着她。走进两个由预制板搭建的摇摇欲坠的房子之间的狭窄过道。过道充满潮湿的霉味和尿液的味道，还有下水道的恶臭气味常伴左右。当她沿着巷子往前走时，男人们的脚步声与笑声逐渐消失。也许他们已经放过了她。也许他们从未跟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