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V.R.T》 PART IV（中译）（完结）(5)

V.R.T：“是的，我懂法语。大学里面主要是看书吗？”
我：（点头）“是的。”
V.R.T：“我知道你觉得我没有文化，因为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但这是因为父亲是这么教我的——是为了从别人那里讨到钱；但我可以用各种不同的方式说话。你不相信，是吗？”
我：“你现在就讲得不错——我猜你是在模仿我，是吧？”
V.R.T：“是的，我自己学会了你说话的方法。听；你认识哈格史密斯医生吗？我可以学他。”（完美模仿哈格史密斯的声音道）“这全是谬论；全都是错的，马什博士。等一下，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在长梦的年代里，道行者曾是土著的萨满，那时有一个女孩叫三张·脸。她是个土著女孩，会用河中彩色的泥土在乳房上画上人脸——其中一张脸，先生，说着「不！」——而右边的另一张脸在说「好！」。她在遥远之境遇到一个放牛人，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然后她朝他露出了右边的乳房！然后，先生，他们整晚都睡在一起，他在遥远之境独有的漆黑之夜中邀请那女孩与他同住，她说好，还说愿意学做饭和打扫房子，做一切人类女人做的事。但她太阳升起后离开了，在河中清洗身体——那是为了忘掉一切，你知道吗——只留下了她唯一的那张天生的脸；当他提起她曾在黑暗中保证过的一切，她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一言不发，而当赶牛人想抓住她，她立刻就逃走了。

”
我：“真是个有趣的故事，哈格史密斯医生。这就是结尾了吗？”
V.R.T：“不。他刚想穿上衣服——在女孩逃走后——他发现自己的胸膛上有两张脸，「好！」在左边，「不！」在右边。他穿上衬衫，骑牛到法国人降落之地，找到那里的一个纹身师，让他将上面的图案纹到了自己的身上。人们说在放牛人死之后，送葬人将他衣下的胸膛剥下，然后他就拥有了三张·脸的两张脸，他把皮肤与豆蔻用黑色的丝带一起捆住，保存在太平间的书桌柜里；不过别问我这是不是真的——我没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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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每晚熬夜守护动物的压力开始让人无法承受了。今晚——就现在——我打算至少杀掉跟了我们十天的捕食者中的一只。我打到一只跳马——没有杀掉它，不过打断了它的一条腿；它正被绑在面前的一块空地中。在写这段文字的同时，我正坐在一个树杈上，离地大约三十英尺，有一把重型步枪和这个日记本在陪我；今晚的夜空很清澈；圣十字挂在空中，像是一团蓝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