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越回过去,就能不再得抑郁症?做个心理测试才知道(2)
读大学仍然是农村孩子走向更大世界的必经之路,然而,“寒门再难出贵子”的悲观论调让农村孩子感到很茫然。他们有很多困惑,可学校只在乎他们能否考出好成绩,别的都不怎么关心。等到考上大学,遇到的问题更多,各种各样的压力轮番摧残年轻的心灵,大学的心理健康教育却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即便是经费充足的北大也没有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北大一年级的新生,包括本科生和研究生,其中有30.4%的学生厌恶学习,或者认为学习没有意义,还有40.4%的学生认为活着人生没有意义,我现在活着只是按照别人的逻辑这样活下去而已,其中最极端的就是放弃自己。”
(摘自徐凯文《北大四成新生认为活着人生没有意义,甚至已经放弃自己!》开头)
在王蜜源、吴鑫、李磊等人的论文《近十年中国大学生抑郁症患病率的Meta分析》中,根据2009年1月1日到2019年8月1日的数据,近十年中国大学生的抑郁症患病率为多少呢?31.38%。接近三分之一。三个大学生里面,就有一个得抑郁症。
是不是农村大学生患抑郁症的比例更大?
我没有查到有关数据,不敢胡猜乱说。但是,农村大学生患抑郁症之后的处境有多难,我深有体会。不要说确诊抑郁症,只要你出现一次情绪失控,就会被“另眼相看”。我当年高考复读的时候,有个同学总说我丑,我非常不开心,当时一个月放假一次,到了该返校时,我突然爆发,哭着说我不去学校了,还抱怨父母不关心自己的想法,——父母先是试图安抚,后来就去请了神婆,请了一张符(这张符一直被我带到了大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保存着),再然后打电话把姐夫叫了过来,让他骑摩托送我到学校。
回忆过去种种,恍然如梦,已经二十年了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尽管我在冲刺阶段小宇宙爆发,考进北大,但我更加困惑了。我的困惑其实从我记事就开始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样害羞,我认为我不该那样害羞,但我没办法让自己不害羞。我用冷漠和严肃掩盖了害羞,却掩盖不了人生一路滑坡的事实。我挣扎十多年,才终于走出抑郁症。(这里不展开,想了解更多可读另一篇文章:)
还有多少人在经受抑郁症的折磨?
在乔·卡巴金、马克·威廉姆斯、辛德尔·西格尔、约翰·蒂斯代尔合著的《穿越抑郁的正念之道》里,有这样一份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