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ros节译(4)

‘它是场挫折。是的，仅此而已。’ 新鲜的决意涌入了基里曼的话语。‘你觉得我会怎么做？我的将军们正在我们谈话时集结舰队。我们投向索萨的怒火将会磅礴到让午夜领主们再不敢踏足我的领地。’
‘你的领地？我们又得开始这种形式的对话了？事情已经如此无望了吗？’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或许我比你更懂。这一直都是你的领地，罗伯特。’
‘不，它不是。我始终相信人类。你是帝皇，而我不是。’
‘那么距离怎么办？你要把法罗斯的光芒聚焦到你的身上吗？那样我们就无法进行交互沟通。’
‘破晓时舰队就会就绪。另一支相对小的舰队会争取到一些时间（译者注：指之前在法罗斯附近已得到基里曼命令全速驰援索萨的分队，包含两个极限战士连队和半个黑暗天使连队及六艘主力舰，由十三军团第90“新星”连长Lucretius Corvo带队）。如果不行，那么我相信丹提欧克。他和泼拉克斯对这种任务是得心应手（译者注2：第八军团坐拥二十倍兵力优势然后死五个Batman才能换一个Smurf...）。 他们的存在就比其他任何事物都给我希望之感。’
‘单靠希望可是种贫瘠的战略。希望会再度使得我们堕入命运的残酷手段中。’
基里曼耸了耸肩。‘不管如何，我会复仇。’
‘由此我们又离光明远了一步。’
‘这是黑暗的时刻。我明天就出发。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帝皇摄政和奥特拉马之主。’
‘但我得和你并肩作战！我离开战场已经太久了。’
‘圣吉列斯，你不能这样。’
天使激动地扇动他的翅膀。‘所以我得在这继续演哑剧——一个统治曾经回忆结晶的冒牌货？’
‘不是那样，兄弟。’ 基里曼举起双手。‘我们不能一起冒险，这是事实。除此之外，我需要你在此防着科兹回来，或者午夜领主直接攻击马库拉格的情况发生。对于索萨的攻击可能只是掩人耳目的佯攻。你的军团也留守。如果他真的来了，我们最好留一个人欢迎他。’
‘那么让我去。让我带着天使们为诺斯特曼的渣滓们降下审判。你的人民需要你。’
‘不。这是我的战斗，圣吉列斯。我得给科兹好好上一课。他入侵了我的家园，亵渎了我的殿堂，我的...尤顿。他威胁了尤顿。’他沉默了一会以挥向科兹的野蛮行径，以及他离失去那位上年纪的宫务尊主，他最接近于母亲的关系者有多近。‘他是个病态的恶棍。他会不惜一切伤害我们。这是他的疯狂精神。我不会让我的复仇因此被拖累。’
‘很好。但我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算是精神失常，’ 圣吉列斯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他比我们看的都透彻。’
基里曼的眼睛缩窄了。‘现在你这孤僻忧郁的观点正把一个疯子的观点置于我们头上。解释一下。’
‘是吗?想想这个，罗伯特。我们的父亲将真相，真正的真相藏在我们的视线外。他还藏匿着什么？’
‘圣吉列斯！’
天使将双掌在身前合拢，合上了他完美的眼眸。他就是所有宗教信仰的活化身——一位拥有物理实体的守护神。‘拜托。我不相信父亲会为了他自己的目的牺牲我们整个种群，我也依然站在他的梦想一边。但所有的这些？恶魔？神祗？他告诉我们的那些虚幻之物却是现实存在的。他肯定已经知道了！如果他警告过我们，告诉过我们真相，我们早可以武装起来。他对我们贫乏的信任正是他解离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