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ros节译(2)

基里曼吐出一阵悠长审慎的呼吸。他的声音因情绪显得嘶哑。‘而你就是，圣吉列斯。在我们确认父亲的真正下落前你就是帝皇。’
天使的翅膀又抽动了几下，其上的铃铛和锁链随之发响。‘而当我们独处时，我就不是。不要将我置于你自己之上，不要在心中真的如此，更无须有意为之的表面文章。我们已经见证了它带来的毒物。至少在我们两个和莱昂之间，就让那份虚伪留在原地吧。’
‘很好。是的，你是对的，当然。’基里曼答道。
‘我以前真没见到你发这么大脾气。你通常总是如此...冷静。’
‘哦，我也有七窍生烟的时候，’基里曼说道。 他那缓慢下来的步调已经表明他的情绪再度得到了控制。‘索萨遇袭，我们迄今奋斗的一切都处于威胁之中。若是没有法罗斯，奥特拉马将再度陷入孤军奋战的境地。我们无法有效统合军力，或者守卫我们保有的领域。将战火泼回到荷鲁斯头上就更是想都别想的事情。所以我想请问，他人在哪里？莱昂在哪里？’
‘保民官大人看来并未尽到他的职责。’
‘我猜你接下来要说他从未将自己的目的告知与你，圣吉列斯？’
‘我猜他也没跟你说，否则你就不会问了。’圣吉列斯从房间旁侧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一个高脚杯和相配的长颈酒瓶，为他的兄弟倒了一杯。 ‘请，我想你需要这个。’
基里曼接过酒杯，一口喝干。‘他告诉我…’
‘…要去外面领军巡视。’他们异口同声道。
‘典型的外交辞令。’
‘但是他到底人跑哪去了？如果他真的是领军前往外围巡逻，他理应发现这次针对奥特拉马的渗透，’基里曼说道。‘我对他还打算在我们了解外走多远表示质问和不解。’
‘你知道他会在和你对质时作何回答。’
基里曼的双唇扭成了弯曲的形状。‘“行动敏感性！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要在战争中得心应手，一个人首先得做到高深莫测！为何当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的世界时我得为你干这份差事？”差不多就是这种。’ 基里曼一副要把高脚杯拍进桌子将两者一齐轰散的模样，但他最终以小心翼翼的姿态将它轻轻放下。‘莱昂将他自己的秘密藏得好好的，从中窥探他人，然后嘲笑别人缺乏理解力。相信我，我清楚地很他会讲些什么出来。’原体看来疲惫不堪。‘然而另一件他讲的事情，我将会不揣丝毫敌意和苦涩收下：我的确同意他关于仅在索萨保留一支哨卫是唯一可行的方案。任何比盾卫连规模更大的力量都肯定会招致不受欢迎的注意。这是我的理论可能。阿列克西斯·泼拉克斯表示了相左的意见。丹提欧克没有反驳，但我猜他心里想的也是一回事。’
‘而现在不愿得到的注意已经产生，而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去镇住场面。’
‘该死的，圣吉列斯，我当时就该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基里曼说道。‘科兹在马库拉格现身必然是要搞些事情出来。肯定如此。他正在试探我们的防线。他看到了法罗斯以及它可以完成的事情。他一定是通过某些方法跟他的那帮谋杀犯们接上了头然后把他们领到了星系里。这次新来的攻击绝不是巧合。它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