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译】纳垢花园21章

必然之堡
古老的铜门从合页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金属声。那艘天蓝色的战舰穿过火海和浓烟，在跃动的闪电推动下前进。船经过的地方留下了毁灭的痕迹。恶魔们在它的身后燃烧着，它们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整条运河上。腐烂的苍蝇从空中抽搐着落下，它们的翅膀被神圣的光辉烧成了灰烬。浑浊的海水上沸腾起一层污浊的雾，墙壁被闪电击中而弯曲，喷水的石像鬼从他们的栖木上掉了下来的同时水从墙上喷涌而出。
箭从上方反转的城墙上洒落，而雷铸天兵也回应以相同的善意。当噼啪作响的天箭与恶魔弓箭手的箭相遇时，相撞时的爆炸震动了嘈杂的空气。垂直壁垒的野火引擎吐出了一股股绿色的火焰。当它们溅落在这艘深蓝色的船体上时，火焰消散了。
托努斯蹲在桅杆旁，又一股绿色的火焰冲过船身后，他向外探了探身子。船身在微微摇晃着，还没有要倾覆的迹象。托努斯找到了莫布斯，他本人正站在船尾，其手杖就插在他面前。圣骸尊主低着头，除了祈祷什么也没注意到。
他身上闪着蓝宝石般的光芒，强烈得几乎使人失明。陨落的雷铸天军的身形排列在他的周围，仿佛在保护着他，不让他受任何伤害。托努斯看见卡多克也在他们中间，他的灵魂燃烧的光芒如同他拿着的灯笼一样明亮。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这使他吓了他一跳。他转过身来，看见了恩约。
“是时候了，兄弟。他们来了，我们必须扫清道路。”
托努斯点点头，低头看了看他的箭袋。在托尔格鲁第二次死后，它又补充了能量，但速度很慢，而不是它本该有的最高效能那样。他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但他很高兴魔法又恢复了。他有一种感觉，他会需要所有他能用到的箭。
他跟着恩约到了船头，特格鲁斯和他的控诉者们也加入了他们。除了圣眼之外，只有玛西亚斯和艾扎是还活着的带翼雷铸天军。他们都拿着沉甸甸的盾牌，其声称是从倒下的解放者的尸体上取来的。特格鲁斯的背上绑着一把战刀，其剑柄在他的双翼之间高高竖起，他用双手各自握住了一把锤子。一条肮脏的绷带紧紧地绑在他的大腿上，在那里，西格玛的士兵被瘟疫携带者用刀砍伤了。“让我们开始吧。”特格鲁斯说。“我对这里的景色感到厌倦了。”
奥斯菲尼尔笑了。“你的忍耐力的确令人印象深刻。自我们到这不久，我就开始厌倦起这里的景色了。”她指了指她的星鹰。“可怜的佩里帕斯就没停止过抱怨。”
托努斯抬头瞥了一眼他坐在上面栏杆上的同伴。奥斯菲尼尔尖声叫着，拍着翅膀，像特格鲁斯一样热切。
盖都斯在前甲板上等着他们，塔隆一如既往地站在他身边。“我们不能停下。至少不是现在。所以我们需要让它们紧张起来。”他显然信心十足，尽管托努斯也注意到气氛有些紧张。他们现在很近了，他们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一点。在这里失败会比根本没有来过更糟。“我们必须得快速行动。莫布斯不能让我们在空中停留太久。我们必须尽快到达这个地方的内室。”他把出了他的符文剑。“而谁将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