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长篇小说《血与钢》第一章，渣翻(4)

“监控系统呢，哨所呢？”
“什么都没有。全部停用了。”
“那他们那边呢？我指了指站在雨中的机油佬们。
“你认为呢？他们什么也没提供，“他对我翻了翻白眼。
“对了。有证人吗？“
“什么都没有”'洪德斯说。他看了看我身后的街区。虽然飙血线对面的商业区是尼尔斯蒂尔区最繁忙的地方，但面向飙血线方向的窗户非常少。“我敢打赌，就算有证人，他们也什么都不会说。”
“没有血迹，”我蹲下身子。“被雨水冲走了吗？”
“我不认为那是飙血线的分解力场杀了他。切口太整齐了--如果有人对你这样做，你一定会挣扎的，切口不可能那么平滑，”洪都斯说。“伤口有烧灼的痕迹，应该是热融一类的武器。”
我同意。伤口很干净。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那需要极高的热量，但如果是等离子或热熔，尸体的大部分应该被蒸发掉。
“我认为”洪德斯继续说。“高功率、短距离光束，可能是工业设备，应该不是武器。”

“这只是一种猜测，'”我说。他可能是对的。我向那人的内脏看去。肠胃被切成了两半，里面的液体早已流失。
他说：“机械修会的验尸队还没有来。”他抽了抽鼻子“王座啊，我希望他们早点来。我快感冒了。”
“下次去教堂时，我会为你祈祷的。”
他又吸了吸鼻子。“总之，这仅仅只是我们的猜测。有这该死的雨就什么也查不清。死亡时间还没查出。不过他应该很有钱。”
“他是有钱，”我纠正他。“但并不富有。至少不是一直富有。他不是上层人。”
“怎么说？”洪德斯问。
“这些衣服很花哨，是应季的，但不是最新的。有钱人是不会穿去年的礼服的。”这一语双关。我伸出手，把尸体宽大的衣襟往后翻了翻。掉出一张金色吊牌。“这不是高档货。做工粗糙。”
'嘿！'洪德斯说。“我刚刚告诉你，验尸队还没有来。你会搞乱现场的。”
“洪德斯，这家伙刚洗了他一生中最长的一次淋浴。他们什么都发现不了。他已经被冲洗干净了。”阿莱克托经常下酸雨，尤其是我们所在的南方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