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序章，第七章 代发(5)

沙尔立刻意识到最后一点。冲击波推动着浓烟和碎石从子辖区方向飞来，爆破的余波在隧道的交叉路口里回荡。
更糟糕的是，轨道系统的更下方还有通向交叉路口另两条隧道的方向，爆弹枪吼叫着喷涂着火舌。
“撤退。”沙尔简洁地下令，从被火舌撕得斑驳褴褛的黑暗中转身，退回到路口的明亮处。他们发足狂奔，爆弹打飞了一块块碎石，在墙壁上剥下大块的泥土。沙尔感觉得到他左肩甲上多了条深深的裂痕，裂开的陶钢外层下的塑钢内衬也凹陷了。有发爆弹击中了他的背包，第三枚爆弹命中了铁轨，在他的脚下炸开一朵绚烂的火花。面罩上代表苏哈的符文闪着黄光，他听到武器专家一声闷哼。一发爆弹击穿了他的战甲，命中了他的左小腿。沙尔稍微放满了脚步，以便他能够跟上大部队。
另外两条相邻隧道的入口处的黑暗向路口猛烈射击，耀眼的枪口火光照亮了阴影，展露出些微迅速闪动的猩红反光。
“鸟卜仪挂了。”沙尔带着小队撤回身边时，打击头领努里托纳汇报。满载着矿石的货箱颤抖着，爆弹只能击穿它的一侧车体，继而徒劳地在乱石堆里引爆。

“隧道塌了，连长。”第三小队的打击头领鲁亚克（Ruak）的声音响起。他本该率队跟随第一、二小队进入路口，但那阵爆炸把他堵在了子辖区一侧。
“能清条路过来吗？”沙尔问。
“我们正扫描路障。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得花好些时间。”
叛徒可没好心到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袭击者正逐步加强火力。沙尔觉得他们可能得到了增援。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一条邻近隧道里传来一声轻响，接着飞来一枚带有破片战斗部的火箭。火箭命中了一台生锈废弃的火车头前六码位置的岩体，弹片把车厢崩得千疮百孔，摇摆不停。
按照圣典程序，遭到这种伏击时应当组织有效的反击，而且很显然在沙尔撤退的过程中，努里托纳也已经这么尝试过了。两具噬人鲨的遗骸倒在空旷的地方，深灰色的战甲上满是血色。偶尔隧道里的影子还故意瞄准尸体开枪，让尸体抽搐两下。每中一枪都会传来一阵狂躁的大笑。
“我们得把他们赶出来。”沙尔对努里托纳说。
“我们没法顶着这样的火力进攻。”打击头领盯着两个战斗兄弟的遗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