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序章，第七章 代发(7)

“尽可能往上推进一点，”沙尔命令第二小队紧靠着十几码厚的土层。他能听到从另一侧传来的手刨铲挖的动静。“鲁亚克，汇报情况。”
“我们已经挖了不少了连长。估计再有十分钟我们就能挖过来和你汇合了。”
“太久了。”
“费利克（Fellik）兄弟建议我们直接用克拉肯手雷炸开……”
“不行。我们紧靠在另一边。不能用手雷。”
“好吧我们会继续加快进度。”
路口突然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双方换弹时插销弹起的声响。
叛徒没多久就逼了上来。他们几乎尝到了胜利的滋味。他们明白塌方的另一侧那些灰甲的伪帝走狗会挖条路出来支援他们的兄弟。蹲据在隧道口，沙尔看到第一个异端出现在路口的光亮处。
他们身着午夜般的深蓝战甲，青铜和黄金的色泽点缀其间。胸甲和肩甲上装饰着夺人眼球的骨白色带翼颅骨和血色蝠翼。
混沌星际战士们分散开来，占据了路口散落的残破掩体。他们的每一次移动都如同噬人鲨一样优雅却激进，他们的冲刺短促而节制，交替掩护前进。只消几秒他们就找到了合适的射击角度，开始挤压噬人鲨的生存空间。噬人鲨们没有掩体，只能匍匐在阴暗逼仄的空间两侧（译者注：事实上根据霉菌在中东巷战的经验，蹲在墙角会比较容易被跳弹命中，更建议和墙体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沙尔估计他们还能再躲在火线之外这么个一分钟。他已经能够看到午夜领主手中的导弹发射器那几根装饰华丽的管子，在异端的掩护射击中起伏着前进。顺着隧道打进来一发导弹就能解决他们，或者是炸开头顶上的老鼠洞把他们埋在岩层下。再补上一颗手雷和一轮扫射，任何幸存者都只能变成一摊烂肉。目前他们的位置背靠土墙，孤立无援，噬人鲨们只是块俎上鱼肉。
沙尔很希望叛徒们能这么想。他打开通讯器，眨一眨眼联络上“苍白之喉”号。
“卡胡，”他说，“动手。”
卡胡的终结者们在传送的耀眼闪电和置换的空气爆开的雷鸣中实体化了。刹那间五名身着灰白色精金重甲的巨人占据了路口空荡荡的变轨平台，
猩红兄弟开火的巨响在沙尔身边的隧道里回荡。Incaladion式风暴爆弹枪和Mark II Absinia式重型突击炮的骤雨转眼间击倒了最近的两个叛徒。而他们的兄弟以一种典型的阿斯塔特式的速度和力量予以回击。几秒钟里从四面八方射来的一连串的爆弹击中了终结者的战术无畏装甲。
“前进。”沙尔下令。
他带着一、二小队返回路口，死神在他手中发出可怖的咆哮。靠近的几个叛徒重新把注意力转到他们身上，但为时已晚。一个叛徒丢下了爆弹枪抄起链锯剑而沙尔猛冲上前，不等他的链锯马达开始旋转，死神就扑了上去。叛徒没能架住噬人鲨势大力沉的灌顶一击，链锯的利齿深深地咬进了头骨，在鲜血飞溅中劈下，径直切开胸骨。沙尔从尸体上扯下死神，挥向另一个午夜领主，后者正一边后退一边启动自己的链锯剑。死神染血的尖牙撕开了窒息的空气，但赤红坦恩已经一马当先，虚空剑贯穿了异端胸甲的接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