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EELEE系列翻译-star fall星坠（二）(12)

又是一阵犹豫，人物图像变得易碎。“船员们正在商量。这不是最优解。”
“不是最优？”
“让你的船领头的话。队列将被重新布置。二号将排在剩余船只的末尾，而不是先头，由其他船保护你们。”
“你想给二号最佳的机会。为什么？”
“二号上面有你啊。”化身咧嘴一笑，图像变得不太完好，看着很怪异。“我告诉过你。你是有用的，登塞尔·贝尔。”他夸张地做了一个看表的动作。“主观上来说你离太阳的路程只有一天多点儿。记住，因为你移动的速度很快，所以你的时间扭曲了。客观上说你离地球还有七天多的路程，而对于你主观来说，只有三十三个小时。然后一切就结束了。去睡会儿吧。”图像化为一团像素，然后消失了。
公元4820年 星坠后6天
纽约。皇家地堡
卡莱上将被他在纽约看到的景象震惊了。
巨大的海浪过后还有一些巨大的古老建筑遗存了下来，它们就像粗糙的石柱，窗户破碎，侧面是被盐水泡过留下的盐渍。但它们脚下的人类城市已经毁了，被海浪冲得一干二净，数千年的历史消失了。现在救援工人和他们的机器人正在海浪过后剩下的粗石堆里挖掘，难民们才刚刚开始挑拣家园里剩下的东西。

但在中央公园的残骸正下方深处的地堡里，女皇还坐在她的逻辑池旁，泰然自若。
“你很愤怒，卡莱上将。”她柔和地说。
“行星上我去过的所有地方都让我很愤怒。”他说。“历史被毁了——对那么多的人造成了伤害。”
“我们还没被击败。”
“对，陛下，我们还没输。我们正把海军的巡洋舰集中到木星——”
“我已经看过简报了。”她说。
“是，陛下。”他站起身等在一旁，不确定她想问什么，想尽快回去工作。
“我把你叫到这儿来，上将，不是为了谈论现在，而是谈论过去和未来。你提到了历史。但你对历史又知道些什么呢？你知道你所献身的帝国的起源吗？或者更深入一点，希拉皇朝的起源？”
他很困惑，有点失去耐心。但她是女皇，他别无选择只能站着听她说。“陛下？我是一个战士，不是学者。”
“你瞧，我需要你明白。”她声音粗了起来。“我需要有人能承担起未来的真相。因为我怕我也许活不过这场战争——至少我有可能得交出我的王座。那样一个延续了数百年的决定就会被放弃。”
“陛下，我们有把握——”
“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关于我的王座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