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简史 1 万物起源(5)
现在我们再来回到那个问题:生命与机器到底有什么区别。
现在我们可以大胆的说:只有拥有并可以产生这种因子的“物”才能被称为生命。随着科技的日益发展,终有一天机器会全方位的比我们要强(如果没有这种因子的存在)单证因其存在,才使我们也拥有了无线的可能,而这造物主为生命添加的最后的防线,也确保我们不会被机器所取代,使我们每一匹小马,都有了存在的意义。
时间眨眼消逝。 算起来,已经是龙纹国举国之师入草原的第三日了。 天空之上新月高悬,位于江南河谷平原的秋田上方若有若无地吹过干爽明快的风。 天地间一片昏黑。 午夜半晌。 正是适合用兵的好时分。 阿提拉与二百士兵正埋伏在龙纹国这一不起眼的小城...
2023-03-16下午时分。 墨铭站在城楼之上朝北眺望。 下雨了。 原本只是天空飘落雨丝,转而化作瓢泼大雨。 雨水穿过城墙的缺口,渗入土壤,浇得一片枯黄秋草复现绿意。 空气里尽是尘土味,呛得人鼻子发酸。 “ 这天气,是老天要收人了,要打大仗了。 ” 城楼下...
2023-03-16大雨滂沱。 冰冷的雨水不断带走体温。 看样子,我这是拼过头了啊。 在鞍后无力挣扎着的阿提拉无可奈何地遐想。 如我所料,龙纹国的大军追过来了。不,客观而言他们不出动追逐我那才叫奇怪吧——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斩获生为王族的敌方大将,这种机会可是千...
2023-03-16天气日趋寒冷。 秋天过去了一半,还未到冬天,就下起了小雪。 今年的初雪。 旧时的硝烟还未退却,死去的人们还未能全部安葬,曾抛弃了土地四下逃窜的人们纷纷回到故乡,一如既往,骚动不已。 人们依旧为了彼此的利益如疯狗般撕咬起被攥取的胜利果实所留...
2023-03-17“海因,我睡了多久了?” 他抬手抹了抹额头,问着。 海因抬手打开近日得来的西式怀表看了一眼之后,不紧不慢地答道:“约莫有四五个钟头了。” “这样啊。” 阿提拉点了点头,说着话,站起身来,朝前方眺望。 微蓝的天空之上有二三飞鸟,夕阳西下。 ...
2023-03-18“龙纹军撤退了。” 墨铭的日记里记录着这样的言语。 “这个消息在阿提拉回到草原的第二天便如鼠疫般扩散在广阔的天空下,让人难以呼吸。这一幕幕景象,就像是老鼠咬破了猫的咽喉,而猫的垂死挣扎却如抛向河面的石子,只是激起阵阵涟漪。实在是无可奈何。...
2023-03-16倒数的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阿提拉依旧清醒。 彻夜未眠。 没什么理由,只是寻常的失眠而已。 他躺在床上,盯着头顶上那一大片发黄的棉布,观察着污渍的走向,揣度着这究竟是泥水的遗留、抑或是篝火烟熏后的焦黄。 脑中打量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
2023-03-18宴会尽。 第二天,离寨前行的联军发现了在平地布阵的阿提拉军。 站在山坡上望着一览无余的区区两千军人,格尔错忐忑难耐。 原以为众人口中和鬼神无异的二哥能够拿出和他们二十五万匹敌的阵容,结果——似乎是担心过头了。 “不会吧?二哥听说很会使小聪...
2023-03-18“不够啊,果然是不够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唐突响起男人的话语声。 冬日将至,而他的处境也如在秋风中飘摇的枯草。 ——必须要在威望消散之前凑足手牌才行,必须要在彻底失败之前做出补救才行,必须要成为下一代的王才行。 欲望不断在头脑中私语,接...
2023-03-17那是阿提拉离开洛崤第二天传来的悲报—— 当代的皇帝,爱新觉罗·仁攸被皇子爱新觉罗·明允发现死在了书房里。 这个年逾五十的男人蜷缩在桌案前,双眼看着桌案上的政论,脊柱僵直得像是一截树桩,瞳孔涣散,手旁的棋盒被打落在地——被他挣扎时的一只手打...
2023-03-16这是有关一个时代的故事,由一位叫做阿提拉的王所开端的故事。而在故事最初的地方,这个名叫“阿提拉”的年轻人还躺在床上安睡,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根本没有意识到“宿命”的迫近。 让我们的视角走近一些,仔细看看这安详的睡貌。高额骨,鼻梁还算得上端...
2023-03-16所谓历史,所谓故事,大多是一群人各按本分地乱下去—— 夜已深,龙纹国首都“洛崤”的巨大墙壁外,两匹瘦马驮着两人朝北方急行。 那是阿提拉与格鲁鲁尔。 早些时候,皇帝下诏让阿提拉与匈奴使者一同入殿。 从早上皇帝的问话阿提拉多半猜出,是匈奴国出...
2023-0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