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留之空 / 08(7)

娜狄娅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既有仅有一面之缘的克鲁格·布鲁泽维奇先生，也有与自己日渐熟络的赫丽安图丝。
再后来她还梦见了伊琳娜姐姐，还有一只会说话的猫头鹰。
最后的最后，她还遇见了一朵雪绒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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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清晨。
“早上好，布鲁泽维奇先生。我是您新任的秘书官，内部编号GRF-014……”
“简历上的名字？那是我之前的雇主给我改的，我以为您不会在意。”
“不，我并不会介意您用这个名字称呼我。”
“是的，//noise//确实是个意味深长的名字……”
“谢谢。”
……
……
……
第二个早上。
“你好，我是由格里芬调出，参加这次改造实验的人形。”
“什么？不会抹除记忆？可是我记得简介上明明写的是……说的是成为战术人形之后可能遇到的风险，而不是这次实验的风险？”
“可如果大家都以为我忘记了一切，他们说不定就会将我当做是陌生人看待……即使是我被击毁了，大家也会不那么难受吧？因为，你总不能一直为一个陌生人感到悲伤吧？”
“是这样的吧？”
……
……
……
第三个下午。
“GRF-012？她怎么会独自一个在这里？加入布鲁泽维奇先生听从了我的建议的话，她应该会顶替我成为秘书官才对。可是我……只好试试看了吗？”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年会是在这里举行吗？我是今天刚到这里就职，还没来得及下载地图……”
“谢谢，你是我来到格里芬之后，第一个愿意和我聊天的人形呢。初次见面，我是战术人形//noise//……”
“很高兴认识你。”（再一次……）
……
……
……
第四个正午。
“指挥官伊琳娜，战术人形//noise//前来报到。”
“不，这并不是我给自己取的名字，只不过这个名字如今也代表着我——这个心智的存在罢了。如果指挥官介意，尽可以以内部编号指挥我……”
“明白了，指……伊琳娜。作为交换，我可否向指挥……啊不，向伊琳娜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
……
……
……
第四天夜里。
“这是戒指？看起来不像是为人形定制的款式……啊，莫非是有谁向伊琳娜求婚了吗？”
“羡慕？对于战术人形来说它并不是必要的。作为你的副官，我只是好奇伊琳娜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K05区的……慢着，我好像记得那个指挥官也是个女生？！”
“这还真是让人有点羡慕……咳，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
……
……
第五个午后。
“赫丽安有急事找伊琳娜？不，我没跟她在一起。什么……K05区的基地被袭击了？”
“伊琳娜？不在办公室么……可是手机在这里？3个未接来电都是我的，已接来电……哎，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