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留之空 / 08(8)

“指挥官伊琳娜！伊琳娜！伊琳娜你给我冷静一点！（啪）”
“我答应你，成为你复仇的利刃……不惜一切代价。”
……
……
……
第六个凌晨。
为了成就她的复仇……我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伊琳娜，我后悔了，我不该答应你的。
“战术人形//noise//已按指挥官伊琳娜的要求歼灭了入侵基地建筑内的所有敌人……”
“报告指挥官赫丽安，对指挥官伊琳娜开枪的也是我……这是伊琳娜的命令。”
“抱歉。”
……
……
……
第六个黄昏。
啪嗒。
滋滋。
是电路熔断的声音。
“指……挥官……”
“我按……你的指示……完成任务了……”
“我有……帮助到……指挥官……了吗？”
“指挥官……笑了……太……好了……”
……
……
……
第七个拂晓。
像是在一场漫长的梦境后醒来一般，我抓起那响个不停的闹钟，非常顺手地往床底一塞。
我知道自己该起床了，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秘书小姐，我很感激从我醒来到现在，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我总不能总是你这个名字称呼你吧？虽然我们是人形，但是名字什么的，朋友之间总会有的吧？”
“奥格斯蒂？跟八月的英语发音很像呢。”
“嗯！再一次认识你，请多多指教，奥格斯蒂。”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会很怀念这个地方，可我也觉得自己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
……
……
第七个午后。
“中午好马齐尔先生，我来帮你把书还回去……帮忙？当然可以！”
“这把枪看起来好厉害，口径居然是15mm？！”
“名叫IWS2000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诶？单手将它拿起来，很稀罕吗？”
莫名的怀念感。
我明明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可当我拿起它的时候，我还是……
……
……
……
终点之前，是一片茫茫的白雪。
“抱歉……奥格斯蒂……抱歉……蒂娅小姐……”
“抱歉……伊琳娜……让你久等了。”
一阵伴随着脉搏跳动的痛感唤醒了娜狄娅。
一次接一次，有序得就像是一个闹铃一般。
少女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接住自己的额头，却在想要举起手的一刻感到了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继而是虚弱的无力感。
疼痛而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剧痛大呼抱怨，却发现自己已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只得无奈地再一次闭上双眼的娜狄娅对此不甚理解。
在虚拟空间中体验到痛感并非少女期待之外的事，可连带而至的各种形似生理反应的表现着实让她始料未及。
因为据她所知，虚拟交互系统是不该被设计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