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十八）(2)

还别墅！过去那资本家才住别墅呢！你想拖你老子下水吗？”林知凡惟有苦笑。林母：“你别上火。自个儿儿子家也不能算别人家。”对林知凡：“不过我也住不惯你那儿，太大了。我在家，一天进出厨房十几趟，到你那儿也这么着，我可走不动，赶上练竞走了，我又不参加奥运。——就照你爸说的，出院我们就回石家庄。”林知凡：“在北京凡事方便，万一我爸需要复诊……”林父：“石家庄就没医院了？本来手术也用不着到北京来。”林母：“而且那边还有你两个弟弟，他们都不像你这么忙。”林知凡：“那他们干嘛不来？”林母：“是你爸不让他们来，我不跟你说了吗？”林知凡：“不让来也得来！这是心脏手术，闹着玩的吗？就是没心！”林父：“就你有心！心脏手术什么大不了的？战争年月打仗，人说倒下还不就倒下了，哪这么多罗嗦？他们又不是医生，放下工作跑这儿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让他们来干嘛？
”林母：“再说，他们不是每天打好几通电话吗？”林父：“你少跟他扯那些没用的！我看这小子想转移话题。”林母：“对了，咱们怎么扯到这里来了？” 时间悄悄流逝，盛夏已至。医院，林父病房里。林父在窗边做运动，林知凡坐在床前削水果。林知凡：“爸，您活动一会就得，别老站着。”林父：“不用你教你老子怎么做。——安医生怎么说的？她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林知凡：“明天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如果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出院回家休林知凡：“明天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如果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出院回家休养。”林父：“没问题！不用查也没问题，我觉得跟没得这病以前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