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孤注一掷（节译二）(3)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若有所思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最好不要破坏你们的规矩，是吧？我可不想在船甲板上开出些大洞。”
“我认为我们已经在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了。”我回应道。“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碰巧还有一件事儿。”他轻蔑地冲着苏拉比划一下自己的拇指。“那匹蛮横的母马对我说你想要一个空货舱。有这回事儿吗？”
“是的，”不管我多么赞同他对那女人的描述，我都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脸上现出笑容。“我们需要一块训练场，让我们的人在行军途中能够进行实战化训练。”
迈尔斯耸了耸肩。“只要你们愿意赔偿对舱壁造成的损伤就行。”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货舱外面的走廊里，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闭合在一起的门板将我们与喧闹的登船部队隔绝开来。我很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我们周围的新环境。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话，那就是这艘船的内部甚至比外部还更不讨人喜欢。
天花板上几块照明嵌板断断续续地为我们提供着照明，有两块已经完全进入了罢工状态。墙壁上歪歪斜斜地悬挂着一个检修舱口，露出了里面的一些电线。封口处还留有一份祈祷圣笺，那上面还用一滴沾满灰尘的蜡火封着机械神教的钝齿轮印记。而根据圣笺的发黄程度判断，上一次摘除这东西的科技教士很可能已是老态龙钟，如若不然，就是已经化为了铁锈与灰尘。“我怀疑我们不会把船上现有的环境弄得更加糟糕。”我说道。
迈尔斯勃然大怒。“我的船没有问题，”对这艘船抱有反常感情的他回应的语气就好像我对这堆破烂做出指责的行为是在对他本人进行公开侮辱一般。“我承认她是经过一些小修小补，但她就和你对帝皇的信仰一样忠诚可靠。”这番话在我听来完全没有他原本希望的那般鼓舞人心。
“毫无疑问就是你说的那样。”我尽量婉转地对他说道。此时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就是在离开行星轨道之前激怒我们的“船长”。
迈尔斯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一含蓄的道歉。“她可能需要进行一些维修，”他也退让了一步。“里里外外都是。”
“如果你走运，”我忍不住逗弄了他一句。“货船会承受一点战斗损伤。那时候军务部会为你承担船只整修的费用。”
“你认为有那种可能性吗？”迈尔斯竭力抑制着自己言语中的不安，但最终他的实际表现完全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不见得会发生那种事。”我的话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这一次兽人没有星船。当然，除非它们召来了援军。”这种可能性出现的几率很小，因为兽人海盗船员们相比于支援地面作战，更加钟情于追逐可以劫掠的货物。当然除非努斯库阿姆弗恩杜门提布斯上的战斗已经升级成了全面爆发的“Waaaaagh! ”，在那种情况下，它会把星区里的每一只绿皮都吸引到那里。这也就使得将全面爆发遏止在萌芽阶段的作战行动变得尤为重要。
但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在我们这次不幸的航行迎来它那灾难性的结局之前，兽人的威胁还不足为虑。不过说实话，我不认为有人能够预测出数十年间疏于维护“信仰之火号”那些至关重要的系统所酿成的不幸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