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的剑与杖（4）(10)

庞涓转动着手里的匕首，俨然一只飞鸟在庞涓的引导下灵活地飞舞。青灰色的金属光泽在夕阳下似乎已经染上了一层磨洗不去的血光。
“那匕首是？”
“对啊。就是你送我的那柄。我记得你说你是从越国那边买来的呢。我很喜欢的。”
“你还收藏着呢。”孙膑有些吃惊。
“我为什么要放弃呢？”庞涓甩晃着匕首反问，“话说原来一直没有好意思问，这个鸟为什么有两个头啊？不会是工匠在制作的时候模子搞错了吧。”
“诶？我没说过吗？这只鸟叫比翼鸟，楚越之人传说这种鸟一旦现世，必然会带来滔天的洪水。”孙膑解释的时候很严肃。“此次你用它作武器，带来的应该也是血流如洪吧。”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庞涓点点头。
孙膑耸耸肩：“不然你以为还能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庞涓把匕首收好，走到门口停了下来，透过竹苇之间的缝隙看着天空。“你就在这里等我，等我杀出去再带人来接你。”
此时，孙膑也没再把话题继续，从窗口里观察着夕阳的轨迹。突然地，把这几日写的假兵法一下子统统丢入火堆，攀延凭虚而上的火焰似乎要将落下的夕阳吞噬，“作战……”
庞涓掀开竹帘，独自步入山谷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