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察合台可汗》翻译（第一章-下）-二(4)

“只是想让你们更通情达理一些。”
“他从不说谎。”也速该面色一肃。“他并非完人，亦曾有过。但这绝非其中一项。义以为质，信以成之。懂吗？”
“这无关真相，”尼亚斯塔优雅的声音开始夹杂一丝愠怒。“不需要如此认真。”
也速该撅起干裂的嘴唇，仪式性纹身也随之扭曲，在久经日晒的皮肉上形成了新的玄妙异纹。“我们是战士。刀兵可为我所执，不可为刀兵执我。此乃均衡之道。”

“他得见见掌印者马卡多。”
也速该耸了耸肩：“恐怕不行。”
“那就让它行。”
也速该扭头看去，他第一次认真地端详面前之人：“你的眼睛怎么了？”
尼亚斯塔看向别处。“这是来自灵魂的束缚，很多同僚都和我一样。”
“灵魂的束缚，”也速该沉吟道：“所以，你承认灵魂的存在了。”
“别玩文字游戏。”
“坦诚一点吧。你有两种视力，那种灵视所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