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荷鲁斯之乱 - 分崩离析（三）(5)

“仅凭这些人？”波瑞亚斯问道。
“凭着我们所有的一切武器。”阿塔纳托斯答道。
“就算你们有着上百倍的人……”克莱厄斯说道，然后摇了摇头，“你们会灰飞烟灭的，兄弟们。”
“灰飞烟灭……”阿塔纳托斯重复道，在炽热的空气中品味着这个词。
“你们除了死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阿塔纳托斯笑了，紧接着，一阵咆哮的噪音在寂静中响起，如同互相碾磨的齿轮。
“这不再是希望之战了， 兄弟——这是复仇与绝灭的战争。”他摇了摇头，“原体已经不在了，大远征已经结束了，而不久之后，帝国也会如此。唯一重要的便是将那些让我们落得如此境地的人带入我们的坟墓。”
波瑞亚斯怒吼了起来。克莱厄斯听到他的剑刃已经在剑鞘中发出了摩擦声。他转过身来，用手牢牢握住半抽出来的剑，对上帝国之拳怒火熊熊的目光。在他们周围，他能听到聚焦环充能时发出的尖叫，还有爆燃与爆弹武器上膛时的咔嗒声。
“别这样，”克莱厄斯说道，“你或是他们在这里死去都没有意义。”

波瑞亚斯回瞪向他，他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喷发出来。克莱厄斯感觉手上的伺服系统在自己用力握剑时呻吟起来。他慢慢地松了手，再次转向阿塔纳托斯。
“请原谅我们来自第七军团的同胞。你的话……”克莱厄斯停顿了一下，依旧张着嘴。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重新聚焦，“你的话吓到他了。”
“你说死亡没有意义，这是错误的，”阿塔纳托斯说道，“死亡就是此刻的全部。”
我的兄弟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克莱厄斯想道。阿塔纳托斯转身走了，铠甲咯吱与嘶嘶作响。菲迪亚斯和其余的钢铁之手也转身跟上了他。
“我们会和你们一起。”克莱厄斯喊道。波瑞亚斯看向了他，但是什么都没说。“至少现在如此。”
“说得像你们还有其他选择一样。”阿塔纳托斯在离去时说道。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