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九章：交互——超越命运 Interact - Beyond Fate(4)

“就像是巧合，”欧瑞瓦低声说道，我怒目而视。
“没有这回事，”我的母亲终于打破了沉默，几乎是反射般的吐出这个词，她怒视着欧瑞瓦。“没有巧合，只有尚未被探明的变量，任何走在先知之道上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并非如此，阿丽丝蒂拉（Aristyra），”欧瑞瓦转向我的母亲，阴森森地说。“巧合在最罕见的情况下，在极不可能的事发生乃至产生了几乎同样不可能的其他事时，是可能的，”他站起身来，抬头望向星空，像是要找寻我说的那个世界似的。“一次巧合，听起来很微小，可它或许能比银河中任何运作都要强大。”
“我不明白，”我的母亲从愤怒变成了真切的担忧。“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是个无法解答的问题，”欧瑞瓦缓缓地摇头，“无论如何，这不是我们必须自行求解的问题。”
“那是什么巧合？”我问道，欧瑞瓦对我讥讽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它什么都可能是，”他没好气地回答道，“它可能是一颗行星，或一座楼房……它可能是彗星或恒星……可能是兽人或人类……除非我们亲自去到那个世界，否则就无法确定。“
“我看到了什么，主人？”我轻声询问道，终于还是问出了最令我恐惧的问题，我的意识似乎前所未有地旋转着。“什么……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再次跪下来把手放到我的头上。
“你在一瞬间窥见了无穷尽，”欧瑞瓦冷冷地回答道。“巧合是脱钩的因果，这意味着，我们所有方舟世界的无上先知，同理也有诡道之主，设法避开了什么以此在命运中制造了一个盲点。”他抽开手，盯着我的眼睛，随后皱着眉头缩了回去。“至于发生在你身上的，它可能什么也不是，它可能逐渐褪色，但你瞥见了不受因果束缚的无限种可能，而这……可能使你迷失在先知之道上。”
我感到呼吸凝滞在喉咙里，而母亲的脸色比以往更加惨白。
迷失。
我太年轻了，还不能迷失。我只走过一小部分道途，工匠之道，梦境之道……迷失，在余生中被困在一条道途里实在是……
“你何以断言？”母亲以我从未听过的克制的语调问道。
“迷失于先知之道，就是执迷于未来，看到并寻求万物的规律，”欧瑞瓦严肃地解释道。“我们会看着你有多清楚，年轻的梅内萨，我会请求叶莲娜（Yelena）司战去处理这个世界和这个巧合……以此，我们会知道你是否真的是我们最新的，也是最年轻的无上先知。”
当母亲把我拉近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渐渐消失在身体的深处，我依偎在她身上，自从我还是个小孩起就没再这么做过了。她反过来搂着我，嘴唇贴着我的头冠，以她自那时起就再没有做过的方式喃喃地念着镇静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