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作品翻译】Ennui 第九章：交互——超越命运 Interact - Beyond Fate(3)

“什么？”母亲看上去倍受打击，转身从毁坏的塔边叫来了一个治疗师。“主战？为什么？你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回忆令我瑟瑟发抖。“我看到了……一个Mon-Keigh世界的未来……然后什么都没看到……一片空虚……命运之线……上的黑洞。”
“不可能，”一个低沉，浑厚的的声音从我母亲的后方和上方响起，我疲惫地睁开眼睛。
一个死亡幽魂般的人立在我的头顶。他盔甲的灰蓝色被头盔的鲜红色映衬着，即便隔着他的面具褪色的镜片，我也能感到他目光里的不赞成。
“欧瑞瓦，”我喃喃地念出我的主人，伊比里斯方舟世界极少的无上先知的名字，他一直以来训练着稀少的希望踏上巫师之道的灵族。
“这是……可能的……我看到了。”
“你误解了，孩子，”欧瑞瓦跪下来伸出一只手，突然间我的呼吸顺畅了。“你过载了你的符文，而你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不，”我喊到，“我看见它了！”
“你什么都没看见，”欧瑞瓦重复我的话，“你错误地引导了符文，仅此而已。”
“我进行了正确的仪式，”我厉声说道，随即因嘴中满是鲜血而陷入一阵咳嗽。我转过头吐了一口，又转向欧瑞瓦。“我看到了一个图案，一个开端，我是遵照着你教给我的方法的！”

欧瑞瓦叹了一口气，在纵容一个特别有问题的学生（通常是我）时总是发出这个忍耐已久声音，他最后说道：“很好，你看的是哪？”
“一个被兽人包围的Mon-Keigh世界，”欧瑞瓦的手在离我伤口一指远的位置掠过时我颤抖着，血肉开始自行愈合。“一个名字进入了我的脑海……普瑞莱克斯……安菲特里亚……然后世界开始扭曲，然后……”
“听起来你像是失焦了，”欧瑞瓦责备我说，我又一次吐了血，伸手去抓他披甲的手腕。
“我保持了专注，主人，”我尽全力压住脾气，就像他总是告诉我的那样，强迫我冷静下来。“我看到这图像变化了，不是褪色或变得模糊……我看到它变化了。”
他肩上的某种冷峻逐渐褪去了，过了许久，他伸手抓住了头盔，伴着柔和的嘶声开启了密封，将之摘下来，漏出了一张柔和的，画满方舟符文的脸，一条黑发编成的长辫，以及深邃而锐利的灰色眼睛。
“变化？”他轻声重复。“如何变化？”
“像石块自高处落入止水，”我迷迷糊糊地嘟哝着试图回想起那个画面。“或是暴风雨中交错的闪电……就像暴洪刻下新的峡谷……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