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序章，第七章 代发(9)

沙尔刚想回答，不过一阵尖叫打断了他。两个漆黑的周身利刺的身影从其中一个隧道窜出，跳包迸发出强劲的动力。幸存下来的猛禽，那几个最先发动伏击的猛禽之一，杀了个回马枪。
首当其冲的是猩红兄弟。其中一个猛禽居然见了血，闪电爪捅穿了终结者的腿甲，旋即巨人的一记重拳把他打飞了出去。而另一个猛禽胸前的盔甲坑坑洼洼，看起来像是被霰弹之类的东西近距离射击过一样。他直扑向卡胡本人，伸手捞过终结者脖子上挂着的牙齿项链。叛徒躲过了卡胡的突击，扯断了皮带。噬人鲨摧枯拉朽的一击只摸到了虚无的空气。
叛徒看起来反思了一下他过于轻率的攻击，像只伯劳一样优雅地打了个旋儿，启动跳包飞也似地逃跑了。
风暴爆弹破空而至，但他如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片刻之后他就在隧道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猛禽的突袭给其他午夜领主争取了点喘息的机会，他们再次消失在黑暗中，空留下受害者的悲鸣回荡在身后。努里托纳麾下的战斗兄弟们紧追不舍，几乎快要沦陷在盲目的狂热里，而打击头领的怒吼喝止了他们的追击。一下子他们经过改造的身体中涌动的嗜血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我们应该追击，”卡胡对沙尔说，大步穿过修罗场，站在连长面前，“要不然我来这里度假吗？”终结者几乎抑制不住声音中的怒火，战团的条令明文规定，猩红兄弟作为预备队，传送打击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使用。他们是致命的一击，是斩下罪人头颅的审判之斧。但他们却被打发来搞定一个小场面，甚至还有个兄弟负了伤。
沙尔深呼吸了一下才回答。
“非常感谢，兄弟。要不是你的及时介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你落单了？”
“没错。这会儿我们谈话的时候第三小队正在清理路障。”
“哬，咱的先锋也太容易被困住了吧？”卡胡话里带刺。
“我们的规模导致我们只能进行最低限度的侦查。”
“那会儿你就不该把你的侦察兵全交给特·卡胡兰吉。”
“不要质疑我的判断，卡胡，”沙尔反驳，“除非你确实能吐出点象牙。”
他本来能取得更大的进展。他之所以被迫独自闯进陷阱，就是因为卡胡死咬着要求速度不放。要是终结者想要成为致命一击，他就应该给第三连更充裕的准备时间。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卡胡漆黑镜片的反光。最终终结者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