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二十二章（渣翻）(9)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警探？只是为了显示你有多聪明吗？”
齐达罗夫耸了耸肩。“我不得不这样。你如此努力地隐藏你的过往。起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还以为你只是在保密。现在我想这是一种应对的方式。你抹去了伊安的存在，就像你抹去了你的姓氏。你可以保留这个姓氏，但你没有，因为每次你听到这个名字，都会让你想起她。这只是我的猜测。”
“用不着你来评判我”
“是的，我无权评判。但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我就会做的更好。你看，我开始把事情拼凑起来，但有一件事困扰着我，那就是为什么你不自己接管维多拉的行动？为什么你要让执法部门参与进来，你其实有足够的资源独自摧毁这个行业。但后来我发现了伊安的事，以及你是多么讨厌这个行业，最后我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你从来没有试图接管它。你是想让这行业永远消失。你想让这个城市的每一从事细胞排水的犯罪组织都感受到那种压力，以至于他们会永远退出这个行业。而你知道，只有我们有这样的能力。因此，要让莫尔达赫和埃德尔都死掉，你会结束他们的小生意，而你最终会安全度过任何可能的报复。”
乌德米尔向他点了点头。
齐达罗夫将手伸进他的外套，取出一个数据版。他把它扔给了她。

“但是，尽管你很聪明，但你从头到尾都在被人戏耍，你把一条蛇踢下床，结果却和另一条蛇搞在一起。阿夫罗-拉西尔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去过他的一个仓库。我把录像交给你，你可以自己看看他在做什么。维多拉的犯罪组织也参与其中我们知道到底是谁在默默支持着这一切。”
乌德米尔看起来很茫然。“那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就因为他告诉你他是站在你这边的？就因为他赞同你的道德观念？还是因为他说他爱你？”齐达罗夫哼了一声，他的头几乎裂开。“你耍了我们，而他也耍了你。他有大计划。我去了那个仓库，你不知道那里有多大。”
乌德米尔用冰冷恐惧的眼神的愤看着他。
“像这样的仓库在空港还有几百个。”
车外边传来脚步。这些声音很低沉，他无法判断是谁，他希望是德拉吉但也可能是另一辆车上的贾兹克警卫。乌德米尔也听到了这些声音，急忙拿起数据版，把它塞进裙子下面。
“就为了这个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她问。
“这必须有人停止这一切”齐达罗夫直视着她的眼睛。他几乎无法举起手枪。“我不能碰拉西尔。没有人可以。但是除了你。”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那不止一个人，他们走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