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二十二章（渣翻）(8)

“所有事情都结束了，警探。”乌德米尔向他投去一个毒辣的眼神。“即使你杀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我不是来杀你的。弗米达就是一个混蛋，这对他这种异世界的人来讲是个公平的游戏。告诉我，你的儿子在哪里？”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还活着吧？”
“我不得不再确认一下。不过这也没必要了，你们完全可以把他发配出去，去做行商浪人，让他远离这个世界。”
乌德米尔抽泣着，在座位上不自觉地颤抖着。她肯定受伤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死亡是一种很好的惩罚。”
“我同意。而且，顺便说一句，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儿子。”
“莫尔达赫告诉你了吗？”
“那是他在知道你算计他之后。”
“如果我能找到一种方法安全地把他也杀死的话，我也会的。”
齐达罗夫的头痛越来越严重。他能感觉到自身感知能力的下降。
乌德米尔的嘴唇扭曲成一个冷笑。“所以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吗？为了阻止我这小小的复仇游戏？”
“不，并不是。”他努力集中精力，努力保持专注。“我知道伊安的事。为了找到她我真的花了一些时间，你小心翼翼地抹去她的存在，但我最后还是找到了她。”

乌德米尔无声地盯着他，她的表情只剩仇恨。
“有了她的存在，很多事就解释的通了，她被吸干了，你的女儿？这让你陷入绝望，那间接摧毁了你的商业帝国。莫尔达赫给了一个条件，你不得不接受他，他买断了你的公司，继承了你的债务，而他想要的只是你的合同和品牌。尽管他让你活了下来，但你不得不因此而恨他，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对他恨之入骨。”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恨他。”
“是吗？我想我知道。她被抓去做细胞排水？那些人抓住了她，那是很久以前，当时那还很猖獗。而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它。这又怎么能忘记呢？那是一种地狱般的精力。所以当埃德尔涉及那份罪恶的生意。那就是你开始行动的原因。也许你试图让他停下来。你或许知道这是徒劳的。也许你已经计划这样的事很久了。我不需要知道细节--反正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让我们到处找他，确保我们会发现整个肮脏的计划，知道我们会清除这个产业。当调查陷入停滞时，你甚至促成我们的一名调查员陷入危险，只为了让我们全身心的继续调查。”
“下命令的人不是我”乌德米尔冷冷地说。“我以为给你寄一些埃德尔被囚禁的证据就够了。是阿夫罗命令进行袭击的。”
“是的，我想也是。他喜欢伐木枪，听着，我知道伊安对你意味着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从你的声音中感受到那种情感。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为你此后所做的一切而指责你，尽管我不能赞同某些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