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38）(7)

“行，反正那些人工智能晚上也要休息几个小时，说要照顾夏如和秦九或的作息……身份的事情，我应该没跟不可信的人提过你。有暴露的迹象了吗？”
“除了他径直找到我之外，没有。”
“地址都知道了啊……也没直接问问他？”
“嗯……”二公子有些汗颜，自己当时正在处理从他那边窃听来的数据，能不心虚就算好的了，哪里还顾得上反过来怀疑他。
“那就等我去问他吧。放松点，没准也是他们透露的，他们在‘朝令’上什么话都敢说，经常让我头疼。”司空见惯宽慰道。
“好。那一会儿约个时间见一面？”
“可以，等那些人工智能都休息了就行。”
转过一个街角，夏如看到了站在路边上的秦九或。
“是在这里等我吗？”
“嗯，因为想跟小如一起回去嘛……不过，我在这边是听不到小如和拉普拉斯小姐的谈话的。”秦九或很认真地看着夏如的眼睛说道。
“我相信九或。好了，其他人应该还在等我们，回去吧。”
“好。”
秦九或走了几步，看了看身边正一脸沉思的夏如，小心地牵住了他的手。
“小如，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告诉我吧。”秦九或轻声说道，“我会为你解决一切烦恼的，所以，可以开心一些吗？”

“非常感谢，九或。”夏如从心底里明白，自己的这个伴侣是真的很在乎自己（而且程度极深，简直深不可测），“但人总会遇上不顺心的事情，一昧逃避是不行的。”
“这样么，作为‘人’，活着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秦九或低声地念叨完，又转向夏如，“不过，要是真的感到累了，我随时都会在小如身边哦。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小如不用考虑那么多哦。”
“我倒一直都记着这点，所以——真是麻烦你了，九或，总是这么需要你。”夏如淡淡地笑了笑。
“才没有麻烦，我很喜欢这种被小如依赖的感觉呢。”秦九或把手又握紧了几分。
“……”
夏如貌似理解了秦九或的动作，同样握紧了手。秦九或安心地露出笑意。
“对了小如，你觉得，我要不要去换一个，嗯，面部模块？”
“换张脸吗？”
“嗯，我本来想说得委婉一点的……”秦九或显得有些尴尬，“不然，小如听了可能会有点反感。”
“不至于，九或肯定是有理由这么做的。”
“是的，主要是希望能让小如……更加喜欢我一点。我虽然不是人类，不过还是会在意外表的。每次碰到艾米和蛊惑小姐她们，总会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