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1）

莉莉丝睁开眼，结束了持续几个小时的自我检查。
无需任何质疑，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很明白了。
“感觉如何？”身旁突然响起的声音险些吓了莉莉丝一跳。她转过头，看到了似乎早就在等着自己苏醒过来的约翰。
“约翰先生……”
一般而言，哪怕是在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像莉莉丝这样感知灵敏的强人工智能，也不可能对身边的状况全然不知。但她刚才正在非常专注地思考，稍微有些忽略了身旁的气息。此外——
约翰的出现，确实让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自检完成了吧，结果如何？”约翰脸上还是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对他来说，既然自己信任不了其他人，就该让其他人也看不透自己，“有什么程序出错了吗？”
“……我，刚刚仔细地检查了诞生以来的全部记忆，包括经过自我思考得到的结论。”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非常沉重的事情，莉莉丝低下了头，“不可否认的是，约翰先生，我确实是出于对您的不完全信任才这么做的。”
“嗯，所以你认为我修改了你的记忆，对吗？”约翰眯着的双眼中，透露出了如同狐狸般的狡黠。
“是的。但在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检查后，我已经得到了一个足够可信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