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4）

“……总之就是这样。”司空见惯向夏如叙述他在日内瓦办事处的见闻，“明面上，UN恐怕是讨论不出一个比较统一的态度了，但私下里可未必。像我刚才提到的博伊斯先生那样，准备有所动作的人很多。”
“嗯。”夏如轻声应答着，他刚和秦九或回到家，准备商讨一下策略，“不过，关于克伦威尔，您也认为他的表现有些反常是吗？”
“自然，这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日内瓦办事处附近的一间餐馆，坐在窗边的司空见惯往落地玻璃外面望了望，“身为托管人，他应该比虞姬小姐更加小心谨慎地去和其他人接触。不过……”
“不过？”
司空见惯笑了笑，继续用叉子搅动着餐盘里的面条：“再怎么说，克伦威尔先生也是个强人工智能，他的想法可不是我能揣摩的——正如你也不能弄清楚秦九或小姐的每个想法，对吗？”
“……”
通讯器那一头沉默了下来，但司空见惯还是接着说道：“当然了，即便是——”
“呃，抱歉，司空先生，家里来了客人，我们稍后再联系吧。”
说完，夏如结束了通讯，留下司空见惯在这一头苦笑。
真是不巧啊，本打算这次把UN的那些事都给他抖出来的，司空见惯把叉子上卷起的面条送进嘴里。
克伦威尔，别的不说，他对虞姬的忠诚是不容置疑的。这不是因为司空见惯见过他很多次，从而得出的结论，克伦威尔的忠诚是一种更加深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