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16）

“几天没见了，二位。”司空见惯一边拉住还没有玩够的梦蝶，一边礼貌地向着夏如和秦九或打着招呼。
“嗯。感谢您的应约，司空先生。”夏如表示着感谢。
“您好，司空见惯先生，还有梦蝶小姐。请问——二位是来参加漫展的吗？”秦九或似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们。
“是的哦！”梦蝶兴奋地回答着。
夏如和司空见惯对视了一眼，他们意识到对方都没有让伴侣参与这件事的意思，便心领神会地达成共识。
“九或，你可以陪着梦蝶去逛逛吗？我和司空见惯先生有些话要说。”
“——嗯，好的。”虽说犹豫了一刻，但秦九或还是笑着答应了下来，陪着梦蝶离开了。
“她可真乖。”司空见惯望着秦九或的背影说，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也看出了秦九或的不情愿。
“是的，所以我一直对此抱有愧疚……也因而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夏如把视线转到司空见惯身上，“那么首先，我想知道要如何指导天照，让她避免变成这样。”
“说说看她的情况吧。”
“可能是作为演艺圈偶像活动的缘故，她背负了很重的包袱，不仅难以继续坚持，甚至对于‘有无必要坚持下去’都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