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38）

饭局结束了。
夏如和秦九或已经离开，约翰随后去付了帐，然后慢慢踱步走出了餐厅，欣赏着它那光彩照人的墙壁外饰。很明显，大家对今晚的收获都感到相当的满意。约翰得到了一份承诺，虽说没有什么凭据，但它毕竟是那位夏如做出的承诺——那位既重信守诺又誉满全球的夏如。而夏如自己也从约翰这里得到了一些暗示：想对X文明技术下手的潜在势力具有相当的威胁，且绝不能盲目信任UN的处理方式（这倒和克伦威尔给他带的话暗合）。至于秦九或，跟夏如一起享受私人晚餐也是种新鲜的经历，并不能算是难以忍受。何况过一会就可以好好地跟夏如独处，她现在的情绪高涨，任谁都不能让她心情变坏了。
除了一个人例外。
“约翰先生，”伊莎贝拉低声地提醒着，“我们貌似还要就莉莉丝的事情跟秦九或小姐讨个说法的……”
这话说的算是很委婉了，实际上，伊莎贝拉本可以直接谴责约翰。莉莉丝的事虽然不是此行的根本目的，但他也不该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然而，在听到伊莎贝拉的话后，约翰先是一愣，随即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当然了，我很清楚这点，可是——很明显，我们刚刚和夏如先生谈的事情更重要些。当着他们的面提这个，必然会影响我们今晚达成的共识，很不合适，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