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序章，第一章 代发(6)

“他们来找我了。”斯凯尔说，仍然盯着牢房的铁栅栏入口。
“不是我？”多拉尔问道。斯凯尔看了他一眼。
“我们所有人。”
多拉尔点点头。当斯凯尔谈到未来时，他总是很留意。他们的合作是互惠互利的——健硕而年长的犯人在身体上保护瘦弱的人，而瘦弱的人则引导健壮的人。即使对于像多拉尔这么迟钝的人，他在他们被关押在扎塔克的几周内就意识到斯凯尔有一种特殊的天赋。正是同样的天赋让他在法洛雷恩的行星首府沃尔希夫的阴沟中与年长的帮派成员相比是如此幸运，直到罗克斯他赶了出去。正是这种天赋让他经常在仲裁员眼皮底下遭到像阿格瑞姆这样迷信的犯人的殴打。斯凯尔有预视的能力。随之而来的是流鼻血，头痛，噩梦。他很讨厌自己的能力。
“我们需要做好准备，”斯凯尔说，“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的身体仍然因阿格瑞姆的最后一次未遂谋杀而疼痛。正如他此前所预料会发动的袭击那样，那时工作队在一天的轮班结束时从下层6-16返回。阿格瑞姆，这个来自香特里的大个子、野蛮的前走私犯，如果多拉尔没有在他开始摆臂之前把他扑倒的话，他会用一个藏好的镐柄敲进他的头骨。当仲裁员赶到时，震击槌嗡嗡作响，多拉尔和斯凯尔顺利打倒了三个袭击者并全身而退。这一切都归功于斯凯尔的预视。

仲裁员同样殴打了他们。
“他们什么时候来？”多拉尔问道，向牢房舱口投去挥之不去的目光。
斯凯尔没有回答。他不需要。一声震耳欲聋的哀号让多拉尔吓了一跳，将他绑在上铺的磁力器的金属侧面发出咔哒声。盖有天鹰座标志的舱口上方的红色应急灯将这片潮湿而狭小空间笼罩在愤怒的光芒中。在一阵刺耳的喷喷声后，整个一号沉井监狱建筑群的蜂窝结构中的二级防爆门在自动铰链上砰的一声关上了。多拉尔低头看着斯凯尔。
当沉重的脚步声盖过了警报，斯凯尔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他向多拉尔喊道。
“开始了。”
管控中枢（Centrum Dominus）正在嗡嗡作响，操作员试图更新来自鸟卜仪的数据流，把符文库敲得噼啪作响。在外面的隧道里，可以听到收容小队从军械库跑过。肖尔茨正在通过管控中枢的全息图检查整个分区的小队部署，兰尼克和其他军官仍然聚集在他周围。坐在上方通讯台架上的通讯长赫斯特（Hestel）的一声喊叫打断了典狱长的评估。
“长官，我们正在接收来自帝国真理号的传输。”
“她刚刚通过了小行星带。”塔尔在占卜阵列的位置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