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序章，第一章 代发(4)

肖尔茨离开了报告室。副典狱长们从他们的长椅上站起，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紧张和兴奋的小声议论中，跟在他的后面鱼贯而出。
“这妞运气真好。”当他们进入走廊时，副典狱长克伦（Klenn）咕哝道，声音刚好可以让兰尼克听到。“头儿刚要发火。她真是屡教不改。”
兰尼克强迫自己不去回应。她能感觉到年长的仲裁员们的轻蔑，他们在法务要塞黑暗的岩凝土隧道中跟着典狱长赶路，发出叮叮当当的脚步声。他们中没有人认为她监督好自己的分区，无论她出色的忠嗣学院训练和教导统计数据，或者她在塔拉克斯的忠嗣血缘完成了全班第一的事实。在他们眼里，兰尼克在这五个泰拉月里，她没有做任何事来证明自己配得上和他们一样的地位。
她会证明他们错了。
监狱长冲进了深埋在堡垒的装甲深处的，辖区的主控中心。两层楼的房间充满了为了向他致意而响起的椅子刮擦声和靴根的碰撞声，沉思者和扫描仪系统仍在嗡嗡作响。
“报告情况。”肖尔茨厉声说。塔尔主任从他的占卜阵列站大步走出，手持一个黄色的消息条。
“这绝对是帝国真理号，长官。”他说，将身份读数交给典狱长。“比原定计划提前了将近七天，并且在完全错误的地方脱离了亚空间。”

“通讯？”肖尔茨问道，抬头看着中心台架上的通讯部。
“我们在不到六十秒前捕捉到了一阵传输代码，长官。”一位脸色红润的通讯副官说，手里拿着耳机。“我不明白为什么从那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小行星带的连接清理过了，所以信号应该会变强。我们正在全频段搜寻信号。”
“副监狱长兰尼克，”肖尔茨说，转向跟随他进入中心的沉思者环形坑的官员。“操作手册十七，第一章，第一段。面对未知或不确定时，最重要的规则是什么？”
“做好最坏的打算，”兰尼克说，“并相信神皇，长官。”
典狱长点点头。
“你瞧，再钝的刀片，用心磨也能变快。我们是仲裁员。我们总是假设最坏的情况。”他指了指扎塔克战斗部的负责人麦克兰（Macran）。这位身材高大的女人，她剃光的头颅因过去的烧伤而扭曲，她身上防弹板的咔哒声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监狱长？”
“在整个堡垒和全球所有分区发布优先广播。红色代码，立即生效。去做。”
鲜血缓缓滴落到地板上。多拉尔没有去留意。
“多拉尔。”斯凯尔说。年长的犯人吓了一跳，低着头，睁大忧心忡忡的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