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九章（渣翻）(3)

齐达罗夫感到伤疤一阵刺痛。“我根本不应该得到E等级警报的传唤。发生了什么事?”
维格纳抬起头，看向医疗车。两个人躺在车上。其中一名制裁者早已死去，另一个人是鲍罗迪娜，她似乎还在昏迷中。她的穿着和他们被派去执行任务时穿的一样，看起来和杂货市场的小贩一样，只是她浑身是血，浑身插满医疗用的管子。三个医务人员在她身边卖力地忙活着，他们忙着止血，试图救活她。
“他们是在一起的，”阿迪米尔告诉他，他的声音沉重，就像一个被铁屑呛住的碎铁研磨工。“他们遭遇袭击，然后是请求支援。你知道她为什么遭遇这些吗，警官?”
“你告诉我。”
阿迪米尔抓住齐达罗夫的外套，把他举起来摁在堡垒装甲车上。军士长抓得很紧，力气也很大，他的头撞在装甲车的金属横梁上。
“因为某个蠢货搞砸了维多拉的牢房。”他对着齐达罗夫的脸低声地说。“这就是原因，你这个废物。”
“把他放下来，军士长。”维格纳冷冷地说，她听上去并不想这么做。
阿迪米尔坚持了一段时间，在放开之前，他似乎想把齐达罗夫的身体挤进车体里。齐达罗夫愣了一会恢复了镇静。

维格纳不悦地看着他“袭击在应急小组赶到之前发生的，她打了一个电话，没有描述，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枪声。制裁者罗瓦奇被击毙。调查员鲍罗迪娜昏迷。她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也许不会。我们在几英里处发现了一辆烧毁的警车，没东西可以被挽救出来。袭击者扫射了警车，然后开车走了。这是有针对性的袭击。”
齐达罗夫掸了掸外套。“你认为它和我有关吗?”
“她在监视维多拉的叶赞细胞组织。她给了你地址。我们在监视他们——他们也知道是谁在监视，她一直很小心。这是一次报复。专业老手的手法。”
“空港这边鱼龙混杂。不见得一定是维多拉所为吧。”
阿迪米尔又想追上去，堡主伸出手挡住。“别把事情弄得更糟。你已经踢翻了马蜂窝。”
“恕我直言，堡主，我做了我应该做的。渣滓们不喜欢这样。我们也不做他们喜欢的事。我们不能因为害怕报复就延迟调查。”
“当然，如果你找到了什么，我也能接受，”维格纳冷冷地说。“可是你白踢了一脚。我们还损失了鲍罗迪娜，我们最好的调查员。”
齐达罗夫看了看阿迪米尔，他点头表示赞同。维格纳的声音又轻又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狂躁的情绪，在场的每个人似乎都有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