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八章（渣翻）(2)

他设法追踪了一个为特拉索瓦家族提供贴身保护的雇员。他叫贝里萨·哈尔科夫，他为一家私人保安公司工作。齐达罗夫最初并不打算找他，但布莱希特是对的--你必须亲自去一趟。哈尔克夫仍然在为这家安保公司工作，尽管他与联合体的合同已经终止了一段时间，但这意味着他可能会想谈一谈。目前还不清楚他可能会谈论什么，但齐达罗夫觉得得到的信息越多越好。
齐达罗夫把车停在了车道边上，走到了低矮街道的阴凉处，那里错落有致的房屋把红色的阳光遮挡住了，空气沉浸在熟悉的排水沟的臭味中。他们在一家公共食堂见面--这是该区众多专门经营老式主食的餐厅之一。这里很安静，齐达罗夫一进门就看到哈尔克夫独自坐在窗边，他面向出口的位置，双手放在桌子下面。在用餐区的后面有一个喧闹的吧台，它被廉价地装上了人造石膏板。每张方桌的中央都摆放着帝皇与圣人的塑雕像。谢天谢地，这里没有管弦乐队。空气弥漫着烹调油、碎胡椒和烤肉的味道，这是乌尔格耶纳的动脉硬化菜肴的支柱餐厅。
齐达罗夫在哈尔克夫对面坐下，并示意要两杯杰尼萨酒。
“谢谢你的会见，”他说。
“这没什么，”哈尔科夫说。“为了法律，怎样都可以。”

他身材魁梧，左脸颊上有两道凸起的疤痕。他的头发被剪得很短，嘴唇饱满，手指关节有伤痕，后背肌肉发达，显得肩膀很宽。从他的坐姿来看，齐达罗夫猜测他的腰间上带着一把大小适中的随身武器。他穿衣干净整洁，一件深色的短袖上衣紧紧地套在他的桶状胸部。他看起来得心应手，举止得体。根据齐达罗夫的经验，那些大公司的领袖阶层通常不需要保镖表现得像个街头混混。
“那么，你为乌德米尔-泰拉索瓦工作？”齐达罗夫问。
“是莫尔达赫先生。”
“哦，我以为他们是一对。”
'他们是这样，但在某些时间。我只是莫尔达克的贴身护卫。”
“这份工作做了多长时间？”
“呃，一年吧，我想。十一个月，或多或少。”
“合同是怎么结束的？”
“他们替换了所有的安保。大家族总是这样。安保工作时间都不会很长--他们不喜欢让外人对他们了解过多。”
齐达罗夫点了点头。“那他儿子呢？你认识他吗？”
“有点儿。但从未与他直接合作过。”
杰尼萨酒到了，被放在一个钢制的托盘里。这两瓶酒都是当地的重口味，由雨水浸泡的农业区培育出的浓稠棕色麦芽酿造而成。液体像焦油一样黑，口感像凝固的奶油一样厚。齐达罗夫一看到它，就想知道他是否应该点一份食物，来补充修复自身萎靡不振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