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长篇小说《血脉》第六章（渣翻）(5)

当齐达罗夫进来时，古尔迪克-德拉吉抬起头来，他摘掉头盔，露出一张汗流浃背的脸，他的脖子和他的脸一样粗，身上纹着纹身，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图案已经褪去了暗淡的蓝绿色。他有一个至少折断三次的鼻梁-，以及小小的眼睛和一张厚厚的被白色疤痕一分为二的嘴唇。他脱掉了胸甲，露出了像公牛一样的躯干。
“中士”齐达罗夫说，并向他点头示意。
德拉吉打了个嗝。齐达罗夫闻到了他呼吸中的酒精气味。这很正常。他很好奇如果德拉吉没有喝酒，又会怎么样呢。那或许会更糟。他从不知道一个清醒的德拉吉是什么样的。
“明天黎明时分”，'齐达罗夫说着递给他一个手掌大小的数据卡。'所有信息都在上面。你有时间可以看一下。
他知道德拉吉不会看它。他只是穿上衣服，爬上 "堡垒防暴车，沉默不语，盯着他的震荡锤，那个被他们冷酷地称为 "痒痒挠 "的东西，等待别人告诉他该往哪冲。在那之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他喜欢这样吗？很难说。看起来德拉吉并不怎么享受，但也很难想象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你还需要什么吗？”齐达罗夫问道。
一个制裁者从他身边挤过去，那人赤身裸体的前往淋浴间。他的背上沾满了别人的血迹。他身体高大，肌肉发达得离谱，就像进行植入手术之后的样子。他的头发被剪得很短，刺青布满他的脸颊。那身纹身才是他们的制服--头皮上的疤痕、兄弟会的标记、新旧的伤疤以及化学药剂混合汗水的味道。

德拉吉发出短促而难听的笑声，他毫无幽默感。“不，我们明天见，长官”他说。
就这样吧。齐达罗夫耸了耸肩，把他们都留在了蒸汽中。
之后，他去找鲍罗迪娜。当他到达她的办公桌时，她已经-出去执行任务了，估计是在亚轨道上的某个地方。
他没有直接和她通话，以防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上，给她留了一条低优先级的信息，让她在有时间时接听。
'谢谢你提供的信息，调查员，'他对着接收器说。我在那个院子里发现了更多的东西--他们从事一些非法的医疗工作，所以我们要把这个地方翻个底朝天，看看我们能得到什么。如果我们在那里抓到我的目标，或者黄蛇，我会通知你。
之后，是处理现有案件的无聊工作，回复堡垒组织成员在数据链上发送的关于其他数百件事情的通讯信息。当他浏览到信息的底部时，天色已晚。整个楼层显得昏暗，警员们和他们的助手在头顶的灯下工作。夜班人员陆续进来，他们看起来昏昏欲睡，漫长的守夜工作即将开始。
齐达罗夫伸了个懒腰，，他打了个哈欠。他知道，如果他睡得太多，他会睡不好的。在破晓时分采取行动总是让他辗转反侧。这并非恐惧，也不是期待什么。他只是不知道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所以真的必须休息，所以他必须睡觉，但又不能睡。这是个美好的夜晚。这不是那种回家团聚的美好时光。他站起身来，从办公桌旁的架子上取下他的外套，他把外套穿上转身下楼，沿着宽阔的楼梯间和雕像前进，他闻着地面和墙壁抛光剂的刺鼻气味，他驾驶着汽车向北行驶驶，沿着主干道告诉疾驰。盼望已久的雨季的第一个雨点从他的前方挡风玻璃上流淌下来，他启动了静电雨刷。移动的光晕在他周围旋转着，光线明暗变换，建筑物上面布满了灯条和霓虹。头顶上的星光被几周来一直在稳定增长的云层挡住了。乌云迎接着骤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街上的人们抬起头来，气压陡然增强，热量和湿度也在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