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火中的巨兽 （翻译）(4)

“我准备好了。”他最后说。
“数百人加入了蚩尤，但只有81人经受住了这个仪式。”蛇人说。
“我会成功的。”他说。
那人只是点头作为回应。
在池子里，液态金属正在沸腾。蒸汽上升了，但不知怎么地被限制在池子里了。这台机器确实是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但现在，他停止了对它的思考。炎热的天气，他赤脚感觉最强烈。
蛇人跟他说了些什么，但是没说出来。他的思绪回到了那晚，欲肉教徒摧毁了他的神庙，屠杀了他的同类。即使是他们中最强壮的，那些已经完全改变信仰的长老，也无法与邪恶的血肉之兽相抗衡。他们被撕裂了，齿轮碎片散落一地，他们的武器也坏了。野兽们笑了，他们的笑声如此刺耳，就像骨矛刺穿了他的身体。但是一股热浪袭击了他，把他拉回了现实。
“我以前试过很多次。没成功。”他抓住了蛇人说。“所以也许你，一个真正相信蛇父的人，”他停下来纠正自己，“真的相信麦卡恩，可以做到。”
“有比我更好的候选人。”他说。

蛇人摇了摇头。“我们都不再相信他们了，不管是龙还是蛇。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好的追随者，我们称他们为父亲和母亲，但我们最害怕他们。”他挤出一个笑容，一个有着蛇形特征的怪异的笑容。”我只能祝你成功”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告诉我ーー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
“一头野兽。”这话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他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但当那人好奇地看着他时，他补充道：“欲肉教徒给我们和我们的圣地带来的痛苦；我将以牙还牙。”
蛇人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年轻的机神信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到池子里。当液体在他面前沸腾冒泡时，机器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了。
没有疼痛，几秒钟后他意识到，他的皮肤和肉体瞬间被烧焦。几秒钟后，他的骨头就融化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黑暗包围了他。但这不是人们常说的死亡的寒冷，沉默的黑暗。巨大的热量包围着他; 同样的黑暗，古老的存在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接近。高温烧焦了他，但是没有疼痛。身体的感觉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