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中篇」妖相 · 许墨 · 贺生(4)
在他脸侧，轻轻落下一吻。
“你亦是我此生里，最好的那个。”
- 叁 -
许墨被你牵着踏入上书房的那一刻，难得地懵了片刻。
几年不回宫廷，几年不入上书房，陈设该是焕新。但此刻，眼前却分外熟悉，正是当年他身为少师，执教身为太女的你时，上书房的样子。
窗外青松翠柏依旧，甚至那树木的大小形状也一如他记忆中的样子，桌案上摆了几本策论史书，砚台之中的墨汁似乎也是刚磨好的。他身侧的女帝此刻一身太女时的常服，站在门前微微冲他俯身鞠躬。
“先生，纵风云世事流转，我与先生，永恒不变。”
许墨轻笑。
再度牵上你的手，却是一吻落于你指尖。
“是，陛下与臣，也自是永恒不变。”声音在耳边，温温热热又痒痒的，“娘子与为夫，亦是如此。”
虽是一年的生辰，但贺礼却出了三年之物。
许墨坐在昔年你的桌案前，看着正中摆放的圆形糕点，眨了眨眼，“这是……？”
你不慌不忙地将其他的贺礼摆好，才慢吞吞地开口，“这是前几年自远洋来的厨子献上的做法，说是名曰蛋糕，他们那里的人过生辰都吃这个。”随后你将蛋糕上的纤细红烛点燃，“与我们过生辰不同，那厨子说，蜡烛燃上后寿星需得许愿，再将蜡烛吹灭，那愿望便可实现。王夫大人不若也如这般，许个愿望？”
许墨笑笑，将你的手握于掌中，两人十指缱绻勾缠，“好。”
你看着他垂眼许愿的侧脸，烛红微跃，蛋糕的味道比起寻常糕点更加香甜。
满天神佛在上，他一生多艰，今日如有所闻，便使他自此多幸福美满，再少舛途。
“许了什么愿望，可要说出来给朕听听？美人，纵然你要天上月、梦中花，朕也自会设法替你实现。”见他轻轻一口气吹灭了红烛，你粲然一笑，学着画本戏台中的昏聩君王，冲他勾指，语气轻佻。
“嗯？”前国相许大人微微扬眉，抬手将你的手指一勾一绕，反而将你的这只手也纳于掌心，而凑近时的温热气息也洒在你脸上，倒是带出了一片羞人的红，“陛下方才说什么？臣倒是……听得不太真切呢。”
你轻咳一声，恢复了一脸正色，“没什么，朕，朕说笑的，不作数……”
“啊，原是陛下的玩笑……亏臣还以为，陛下是金口玉言，说许臣愿望便会实现……”
“不，不是，朕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的愿望，我都……”
“臣此刻，只有一个愿望……”他的声音轻悄如猫，气音落在耳畔，“便是与陛下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你亦是我此生里，最好的那个。”
- 叁 -
许墨被你牵着踏入上书房的那一刻，难得地懵了片刻。
几年不回宫廷，几年不入上书房，陈设该是焕新。但此刻，眼前却分外熟悉，正是当年他身为少师，执教身为太女的你时，上书房的样子。
窗外青松翠柏依旧，甚至那树木的大小形状也一如他记忆中的样子，桌案上摆了几本策论史书，砚台之中的墨汁似乎也是刚磨好的。他身侧的女帝此刻一身太女时的常服，站在门前微微冲他俯身鞠躬。
“先生，纵风云世事流转，我与先生，永恒不变。”
许墨轻笑。
再度牵上你的手，却是一吻落于你指尖。
“是，陛下与臣，也自是永恒不变。”声音在耳边，温温热热又痒痒的，“娘子与为夫，亦是如此。”
虽是一年的生辰，但贺礼却出了三年之物。
许墨坐在昔年你的桌案前，看着正中摆放的圆形糕点，眨了眨眼，“这是……？”
你不慌不忙地将其他的贺礼摆好，才慢吞吞地开口，“这是前几年自远洋来的厨子献上的做法，说是名曰蛋糕，他们那里的人过生辰都吃这个。”随后你将蛋糕上的纤细红烛点燃，“与我们过生辰不同，那厨子说，蜡烛燃上后寿星需得许愿，再将蜡烛吹灭，那愿望便可实现。王夫大人不若也如这般，许个愿望？”
许墨笑笑，将你的手握于掌中，两人十指缱绻勾缠，“好。”
你看着他垂眼许愿的侧脸，烛红微跃，蛋糕的味道比起寻常糕点更加香甜。
满天神佛在上，他一生多艰，今日如有所闻，便使他自此多幸福美满，再少舛途。
“许了什么愿望，可要说出来给朕听听？美人，纵然你要天上月、梦中花，朕也自会设法替你实现。”见他轻轻一口气吹灭了红烛，你粲然一笑，学着画本戏台中的昏聩君王，冲他勾指，语气轻佻。
“嗯？”前国相许大人微微扬眉，抬手将你的手指一勾一绕，反而将你的这只手也纳于掌心，而凑近时的温热气息也洒在你脸上，倒是带出了一片羞人的红，“陛下方才说什么？臣倒是……听得不太真切呢。”
你轻咳一声，恢复了一脸正色，“没什么，朕，朕说笑的，不作数……”
“啊，原是陛下的玩笑……亏臣还以为，陛下是金口玉言，说许臣愿望便会实现……”
“不，不是，朕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的愿望，我都……”
“臣此刻，只有一个愿望……”他的声音轻悄如猫，气音落在耳畔，“便是与陛下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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