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中篇」妖相 · 许墨（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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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星监推算了今岁之吉日，与太常寺定夺之后，将大婚之日定在了十一月。黄道吉日，宜大婚纳婿。
你每日如旧，清晨一早便去上朝，只是散朝后，少了召重臣开小会的时间。
诸卿只道是女帝即将大婚，心情紧张。而在左相和右相眼中，却是另一番模样。
散朝后，二人难得一同出宫，司马右相犹豫了半天，才迟迟开口，“左相大人不觉得近日来，陛下的状态不太对劲吗？”
“许是准备大婚事宜，累着了。”苏左相淡淡开口，“司马大人有何想法？”
“我只是觉得，陛下这也看起来并不开心，可那秦生是她自个儿定下的，这……”司马右相叹了口气，“虽说你我身为臣子，自是不该置喙陛下家事，可这……唉，陛下也算是你我看着长起来的，许是我年纪大了，总不想看得小女儿家难过……”
“想不到司马大人倒是一片柔软心肠。”苏卿摇了摇头，“你我不也清楚，陛下倾心之人究竟是何人。那先年一众朝臣自是那般待他，聪慧如他如陛下，便也都自知难以相对。更何况前些日子陛下亲征，受了伤回来，自是得缓上一缓。”
司马右相皱了皱眉，都是人精，自然能从苏卿这一番话里摘得信息，“陛下去见过了？你可知些详细？莫不是那先国相瞧不上咱们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