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顿故事（8）(3)

在两个部落合二为一之后，他们的信仰也开始融合。原本的“长生天”信仰有着残酷的自然的一面，而“牦牦天”包含更丰富鲜明而充满着浪漫主义的故事，好像前者是长在地上的古树，而后者是天边绚丽的彩云。现代的“牦牦天”信仰的雏形就这么出现了：“牦牦天”不再是雌性，而变成了雄性，红色牛角的形象也是从这里开始。“牦牦天”后来没有隐居到遥远的山峰，而是死去，尸体化作世界上丰富的自然万物，灵魂升至天上变成极光。猎鹰也变成“牦牦天”的使者，它从远方叼来一只象征着丰饶的红色牛角，能够自动生产谷物，永远是满的。在“牦牦天”死去的那个地方，大家建造了宏伟的神庙，统治者自称“牦牦天的仆从”，居住在神庙，同时担任祭司。政教合一的传统就这样奠定下来。后来祭司的数目又增添至多个，除了其中一个是统治者之外，剩下的作为可能的继任者，在统治者身边充当政治的学徒。
这就是牦牛国最古老的城市的历史。也是信仰和政体的最初来源。
后来的后来，就到了我们熟知的那段历史。室德来到了这座城市。再后来，海德里希攻破了这座城市。那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当时城市里的居民有数万之众，在海德里希的屠城战略下，只剩了不到三百头牦牛。士兵在城里纵火。一夜之间，城市的规模变得只有一座小村庄般大小。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被焚毁，只有少量藏在神庙墙壁内的书籍幸存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有神灵相助，唯独神庙丝毫没有受到烈火的损毁。

这座城市被成为“西都”，意指“西边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