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O官方小说《光环:叛离》(暂译)分章翻译更新:第11与12章(代发)(3)
莱莎的嘴唇滑出一个笑容,拉姆认可地点头。尼克在瑞恩站起来看向黑桃A号的成员们时拍手,笑道,“让我们回去做我们最擅长的事吧。”
第十二章 我在这颗星球上已经度过三年了。
对于我的人类人格及肢体规律的分析和梳理几近完成。散乱的记忆重新归位,过去的大部分内容被妥当安置在各自的区域里,供我随时调取:
在以德-泰拉上的生活。
与先行者,与新星和智库长,与我的人类友人们,奋起者、**瓦、加麦帕尔的时光。
身为大装置04的引导者的漫长职责。
以及在千万年的分别后与现代人类稍具灾难性的会面。
当然,这其中有间隙。尤其是近期的。遭到了损伤。失去了一些。
还有那些不论我希望与否都留存下来的记忆。
我经常回顾过去。我常思考自己是如何的存在,以及我将会成为什么。
衡量一个决定的好坏的界限是模糊的。它们如同星路一般交错着,永续的运动,纠缠影响着那些可见和不可见的事物。
我如同一个访客带着超然的视角漫游在这上古的历史中。但隔着荧幕也无法消除先行者与洪魔之间的那场大战中最后阶段里的辉煌、伤痛、失落和恐惧,以及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部分作为拯救者——在我协助智库长的那段短暂时光中,我堪称模范。
部分作为毁灭者——作为引导者,我尽职尽责。
我曾是查卡斯。
我曾是343罪恶火花。
那我现在又是什么?
我已经改变了,因此以上两个身份均已不再令我满意。
今非昔比。
我把合金手臂塞在我的金属脑袋下边,仰躺在卢比肯河号斜插在沙子里的尾部碎片上。这里很适合研究星空,或只是单纯地享受它们的景色。这里没有任何卫星或光污染,因此这里的夜晚能够让我看穿遥远的深空。
我抬起一只膝盖——把我完好的脚跟踩进沙子里作为支撑——并如同以往许多个夜晚一样,仰望星空,任由记忆洗刷着我。
还有一些游离的碎片需要归类,隔阂需要融合。
有时这些记忆的顺序令我困惑,但我发现在我不刻意的时候,我的记忆又能够本能地落回到正确的位置上。
这需要大量的练习——放手,减缓我的处理速度。
容许我的思维四处游荡。
自我还是查卡斯,还有着物理上的躯体和大脑,日子花费在无所事事、散漫、鲁莽的追求中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
但如今,随着我神游星空,记忆碎片飘回归位,我开始重新接触这遗忘已久的身为人类的感觉,这样的追忆、游荡和感知。当然,我的金属躯体没有任何感知,除非我对外界刺激模拟出我所认为正确的响应。
而且我确实这么做。经常地。
我大笑。我歌唱。我伤痛。我哭泣。我让悲伤如我的人类人格记忆般冲刷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