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八十七）(2)

”文锦瞪着林知凡，不说话。小孙观察半晌：“就是就是，我们林总哪敢讽刺您！他在我们面前也常说自己老了，大概是太累了，累得力不从心了，所以就觉着自己老了。”文锦：“谁问你了？谁让你插嘴了？你们老板一两个月都没到酒吧来，你什么时候听见他说话来着？你倒挺会替老板打马虎眼的，你这么护着他，他领你情吗？他喜欢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知道吗？”小孙陪笑：“知道！知道！这是我们老板一贯的作风，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大伙私下里也常议论，说我们老板这德性，怪不得老板娘要跟他离婚。否则我们老板这么棒的人，又会挣钱，又不花心，怎么就离了呢？您说是不是？”文锦斜眼瞧林知凡，林知凡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他花不花心你又怎么知道？”小孙：“天地良心！要说我们老板花心的话，天底下就没有不花心的人了！真的，您别听别人乱讲，败坏我们老板，我们明月全体员工替我们老板打包票！
”文锦笑：“你这小子，你老板给你多少薪水，你这么帮他！”小孙：“我们老板人好，我们才愿意帮他。——您是去包房吗？还有一间空的。”文锦：“没有包房，我就没地儿喝酒了？知凡，去你的办公室吧。”林知凡：“啊？啊，好，走吧。”转身上楼，文锦跟随上楼，小孙望望两人背影，吁口气，走开。 林知凡推开双扇门走进办公室，文锦跟入。办公室是一个大客厅格局，中间有一圈沙发，角落里有一张老板桌，桌后有椅子。沿墙一排酒柜。林知凡在文锦身后关上门，指指酒柜：“想喝什么，自己选吧。”文锦选了一瓶威士忌，又在酒柜下层拿出一只方形酒杯：“你呢？”去角落冰箱里取冰块。林知凡：“我喝红酒。”从柜中取出高脚杯，又选了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