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鹅 其一（仿鲁迅《故事新编》作王羲之轶事）(5)

“王老爷点一点儿什么呢？”
“老样子，花生米，松花蛋，糖醋里脊。对了，今天烧素鹅先上一份，早上起得晚了，中饭没有吃。”王羲之看了一眼小满，又问：“今天有葡萄干面包吗？”
“有的。要多少？”
“有多少上多少，今天就把这当主食，让我们俩吃个够。再来一壶凉茶，走了一路，热坏了。”“好的。”小二的说完就要走。
 “不要走，再拿一套文房四宝来。”
“好的，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去罢。”王羲之解了大衣，袒胸露乳地坐着，一只脚抬起来踩在长凳上。想起刚才积了德的善事，和一二十只鹅，满意地点了点头。“鹅……”王羲之一边寻思着，一边在衣襟上划着。
那位阔佬走了以后，老妇人也觉得自己快要阔了，决意买一点好东西。于是她拿了两把扇子，先到了卖鱼的前面。对他说“你看这把扇子，是王右军，能换你一条咸鱼干吗？”卖鱼的好像没听清，说：“王右军是什么东西？”老妇人有点懊恼，说道：“哎呀，这我可忘了问，他只让我说什么王右军，没跟我讲是什么东西。先不管了，可以换吗？”卖鱼的看到上面有字，确乎更文雅一些，天气又热，而且本来鱼就卖不出去，于是慷慨又好像勉为其难地说：“好吧，我给你优惠，你拿两条咸鱼干走吧。”老妇人于是就很感谢，说：“真不知道这个王右军这么值钱。”
卖菜的看了，也想要一把扇子，便说：“两棵大白菜，换吗？”
“不换，成天的吃，都要吐了。”
“那三棵。”
“不行。”
“那再加一挂山核桃。”
“行……吧，便宜你了。” 老妇人慷慨又好像勉为其难地说。
老妇人终于领会了“王右军”的值钱，收拾了包袱去菜市场门口吆喝了一下午，终于卖完了扇子，她也还不知道“王右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求鹅（2）已经有稿 讲献之 2800余字即将会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