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 我的朋友孔乙己
在鲁镇做工,委实是不易的。传说有个外地人抱着一公鸡迁到鲁镇,路上竟不绝地听到嚷嚷:“把这鸡吃了罢!”。外地人很生气,走得更快了,嘴里嘟囔,“百越之地果然都是蛮人,只贪口腹之欲,不知‘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之理。”
次日,天蒙蒙亮,外地人听到鸡鸣起来做工,却发现其它做工的人都已忙活半晌了,他羞得面红耳赤,便杀了鸡分给大家吃。在鲁镇做工的辛苦可见一斑。
直至傍晚散了工,做工的人才能偷得些闲暇。最惬意的,莫过去咸亨酒店,花四文铜钱温一碗酒慢慢喝,聊些家长里短,吹着清凉夜风。“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罢。”,他们说。
我作为咸亨酒店掌柜的独子,自然无需做工,甚至被掌柜管着不让喝酒,因而无幸体会他们的神仙日子。白日里,只能在书塾听先生拗着头念书;罢了,还要回酒店帮着舀酒,端菜。每天唯一的乐事就是靠着柜台佯装背书,实则支着耳朵听主顾们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