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灵能觉醒”系列短篇 - 锐利之眼(3)

他感觉到脑海深处有一阵强烈的刺痛。用于献祭的牺牲者，他想道。一场仪式？为了什么？
突然间，他受到了更多景象的冲击，每一个都比之前的狂暴。冷酷、恶毒的面容以及毁灭性的战争闪过卢什安的脑海，令他无法专注于对于一场仪式的思考。作为一位预卜师，此前他也曾遇到过这般情况。
我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敌人，他想道。要知道，你的努力只会令我更加接近真相。你要将我的注意力转移开的那个事物，我知道你害怕我知晓它。
“除非那正是我想要你相信的，小骑士，”一个充满恶意的声音放声大笑道。
卢什安踌躇了。此前从未有过大敌的仆从在这个房间内以这样的方式穿透他的精神。
“以无畏之勇气，我等将取胜，奥秘魔法皆无法战胜我等。我等乃是胜利之使者！”；卢什安吟诵着《赦罪圣歌》（Canticle of Absolution）。顷刻间，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被熟悉且令其灵魂坚定的话语所平静。“天堂之赐福降于我等，我等将驯服亚空间。纵使巫术与我等对阵，万恶终将被放逐回虚无。”
卢什安回到他的占卜中。他看见深坑与尸体。他看见身着斗篷头戴兜帽的祭司携带着波刃匕首，随后这景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丑陋、刺骨和尖啸着的梦魇与怪物。它们伸出手爪，仿佛要抓住他。他产生出一道灵能能量，以一阵金光炸开了那些生物。它们在痛苦中尖啸着，在辉光前遮住了它们漆黑的眼睛。
“纵使咒语阻挡着我等，帝皇终将见证我等之胜利，”卢什安大声说道。“魔法无法战胜我等之决意，我等之决心坚如钢铁。”
他看见了身披斗篷的祭司。他看见了一个个牺牲者的鲜血从那粗糙的匕首刀口喷洒而出。每位祭司的双手都覆盖着大量流体，尽管他无法看见那偌大兜帽下谋杀者们的面容，但他能看出它们那咧嘴的笑容。令人厌恶的生物，他想道。
卢什安看着一把把刀被祭司们扔弃，刀刃因过度使用而钝化。片刻之间，跪拜的辅祭递给了他们新的献祭武器，以残忍地杀害下一批牺牲者。
“你已经看了很多，小骑士，”那声音又说道。“但你并不了解你所看到的。何为真？何为假？对于万变之主而言，二者皆是，二者皆非。”
“可鄙的背叛无法阻挠我等!”卢什安喊道。“我等乃是帝皇之选！”
九个人，身着锃亮的蔚蓝和闪金盔甲，戴着高角头盔，挥舞着饰有邪恶符号的长长的权杖，站成了一个圆。每个人都以同样的方式挥动着双手，编织着阵阵强大的天界能量，那能量似乎是从深坑中流出，随着时间推移，深坑中填满了越来越多的尸骸。他们的压力对于卢什安而言很明显，但在聚集如此多的原始能量的紧张状态下，没有一个人动摇。
赤红马格努斯站在中央。身着打造得完美无瑕的金色盔甲，其上装饰着青金石，光彩照人，卢什安知道，看向马格努斯就像是看向邪恶的化身。厚重硕大的双腿似乎有着模糊的人形，但末端却是邪恶的爪脚，如同那些古老的巨型爬行动物。巨大的双翼自身后伸出，如同战斗飞行器一般宽大，在巫师星变幻无穷的光线中闪烁着多彩的紫红色，钴蓝、蔚蓝和青绿色无缝衔接。灵能在他那巨大的爪手周围浑浊翻滚。他以一位真正大师那不经意的专注操控着能量，毫无疑问，其能力足以创造外行最狂野的梦境所不能及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