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译】纳垢花园21章(2)

“唯余虔者。”托努斯说。其他人也附和着他说出同样的话语。盖都斯点了点头。
“唯有忠诚的信徒。就是现在,我们出发。”他把剑一挥，向前指去。
托努斯和其他人走向船头，当他们靠近时，步伐便开始频率变得更快直到成疾驰状态起来。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其他人也开始腾空，飞快地离开了帆船。托努斯一扇双翼就足以把他带到船的前头去。艾扎勉强跟上了他的步伐。恩约从他们身边掠过，撘箭在弦。
一群敌舰沿着运河向他们驶来。在这些船只中有一艘熟悉的船，就是他们到达后一直在追赶的那艘。现在它在这里会是一个好的迹象。这意味着守堡领主也会在附近的某个地方。那艘黑色的大帆船行进时速度稍微放缓，让其他的船向前冲过。
在监牢的上方，一群肆虐的瘟疫机蜂在空中展开。托努斯侧身停了下来，相信他的翅膀能把他托起。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再缓缓的吐出，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恩约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为两名控诉者清理出了大片空间，让他们能向前用盾牌猛攻然后和特格鲁斯一起打开一条通往敌方旗舰的道路。在下一刻，他们分散开来，阵型转动间特格鲁斯往下疾冲。随后他投掷出的回旋巨锤便破开了甲板层，撕裂出一条巨大的伤口。
圣眼一同飞去，帆船内波浪汹涌同时浓烟从甲板下喷涌而出。控诉者们便再次在下一艘船上重复起了这个战术，他们相信两名巡猎骑士会护住他们的身体。
托努斯在空中飞舞，以最快的速度射出数支天箭。随着天蓝色的帆船越来越近，许多瘟疫机蜂停止了嗡嗡的扑腾，然后像飞蛾扑火般扑向帆船。托努斯没有理会他们，他将注意力转向下方的船只。箭塔猛烈发射的箭雨刺向了天空，可结果不过是其徒劳地从空中落下，无法击中飞行的战士们。控诉者无须靠近就可以使用他们的天锤猛砸，而此种做法对下方的船只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但是那艘黑船还在，仿佛是在等待什么。船上的甲板上已经架起了瘟疫坩埚，一股恶臭的烟雾升上了甲板。恩约飞了过去，把倾覆的船只船员一个接一个地射死。托努斯紧随其后。“那儿——那个，”他大叫道。“这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目标。”
“我看到了，”她说道。他们便朝它飞去。瘟疫雄蜂从上空扑向他们，恶魔骑士用宽刃长矛向他们刺去。托努斯在飞来的一只长矛尖锋后端的长柄处抓住了它，他猛地把持矛者从鞍上拽下，随后将这个恶魔扔到了下面的运河里去。不过更多腐烂的苍蝇在逼近，背上的瘟疫携带者们热情地挥舞着溃烂的刀片。
恩约避开刺来的长尖，接着转身时将一支箭重重地射进了这只昆虫的球状眼睛。不过托努斯看不见她了，因为另一只苍蝇撞到了他身上，锯齿状的爪子在他的战甲上撕扯。奥斯菲尼尔在尖叫着中扯开它的脑袋，这使雄蜂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痛苦嗡嗡声。托努斯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射进了那只昆虫的脑袋里，使它安静了下来。当那个丑陋的造物落下时，其上的骑手也随之坠入运河。那艘帆船就在他们下面，其试图从另外两艘遇难的船只中闯过。无论船长是谁，他似乎已下定决心要达到他的目标，且不管后果会如何。甲板上的納垢坩埚冒出的毒烟迫使控诉者们飞得比他们预期的要低，一排箭向他们射来。片刻之后，托努斯意识到了这一策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