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翻译】小马国女孩 旧装(3)

“不，瑞瑞，不是的，我真的很喜欢它，只是…”
“哦！”瑞瑞兴奋起来，“那太好了！”瑞瑞把旧夹克从柜台上拿了起来，又翻看了一下。“是时候扔掉这件破烂了。这绝对…”
“不！”余晖喊道，夺回了那件夹克。声音大得把房间另一端的一个售货员吓得跳了起来，看了她们一眼。瑞瑞瞅了一眼被吓到的小蝶。她们脸上又充满了关心。
余晖看了她们一眼，马上对自己的爆发后悔了。她紧紧地抱紧了她的夹克，不敢放手。“抱歉，女孩们。”她说。她低着头，靠着墙慢慢滑了下去。
“余晖，亲爱的。你还好吗？”瑞瑞说着，在余晖旁弯下膝盖。
“我还好。只是…不要扔掉我的夹克。”余晖轻轻地说。在余晖检查她的夹克时，瑞瑞看到了她眼中瞬间的泪光。
“亲爱的，我们不会让你做出你不想做的事的。但是，你为什么这么舍不得它？”瑞瑞说着，把余晖边上的袖子拿起来，用拇指抚着一道裂口。“它都快成布片了。”
“自从我来这，我就穿着这件夹克了。”余晖说着，松开手。夹克落到了她的膝盖上。余晖喜爱地检看着它的每一处裂口和磨损。“我知道我穿着它做了很多坏事，但我也做了很多好事…”
瑞瑞正在检查一道裂口时，余晖点了点头：“那是我第一次和云宝踢足球时开的。”她又对着肩膀处的一点磨损点了点头：“那是我第一次帮苹果杰克时被钉子划破的。”
余晖用手指着夹克背后的几点划痕：“那时，小蝶带我去动物收养所。然后，我们被可爱的小狗攻击了。”余晖笑了一下，脸上带着伤感的笑。
小蝶想到那经历，也笑了几声：“它们真的很喜欢你。那天真有趣。”
余晖满足的叹了口气：“是啊…”
余晖把夹克翻过来，露出了衬里的一个小点。那小点比其他部分都要深一些。“那是在萍琪派办的‘每个人都要试一下辣酱杯糕’的派对上留下的。”
瑞瑞转了下眼睛，露出微笑：“那女孩和她的辣酱。她把它全洒到了你身上了。”
“我确信你知道这是哪里来的，瑞瑞。”余晖说着，摸了摸衬里上的一块黑色补丁。
“你第一次经过这里…就在秋季舞会之后。你那时还很粗鲁。”瑞瑞说，沉浸在了她的记忆中，“但当我把这件夹克递还给你时，我第一次看到了你脸上的笑。”
当余晖记起她提到这些的原因时，她的笑又变成了忧虑：“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扔掉它，瑞瑞。我喜欢你为我买的夹克，但…”
小蝶在余晖的另一边屈膝，将一只手放到余晖的膝盖上。“如果你不想，你不必摆脱它的。如果它对你这么有意义，我想你应该留着它。”
余晖对小蝶笑了一下，又一次紧紧抱着她的夹克：“谢了，小蝶。”
“小蝶说得对，我不应该让你扔掉它的。即便它有一点，”瑞瑞用不确定的表情又看了看一些裂口。“嗯，破旧。”她说，脸上是失望的笑。“我没意识到它对你有多重要，亲爱的。”她说着，将手放到余晖的肩上，“不管怎样，你应该把它珍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