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教堂 其二(4)

Uriah 悲伤的点了点头，“我后来知道了，是的，当再做什么都来不及了时。”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来到 Avelroi 时，为了接下来的战斗胡乱拼凑，Havuleq 已经组织了数个本地小镇加入他的事业，并且聚集了相当一支军队。”
Uriah 回忆起他在Avelroi 早期经历的细节时笑了， 虽然过了几十年还很清楚。“那真是壮观的景象，真相，皇帝的偶像被推倒，那城市就像在梦里一样。每个窗户上挂着五颜六色，每天Havuleq 带战士在城里来回行军时军乐队在街上演奏。当然，我们应该训练，但我们被勇气和自己的正义使命感振奋。越来越多的周边城镇起义反抗他们的占领军，几个月内四万人准备好战斗。”
“这一切都是我梦想的，”Uriah 说，“一次光荣的反叛，旧时代自由斗士光荣和英勇的传统。我们将成为点燃历史导火索的火星，看到地球独裁者从他自认世界统治者的位子上跌落。然后我们听说雷霆军队自西而来，而我们排成壮观的队列准备迎敌。Havuleq 带领我们离开Avelroi 那天是快乐的，我永远不会忘记：女孩们的亲吻，兄弟们同甘共苦的精神伴随着我们到战场上。我们花了一周时间来到Gaduare ，敌人路上的一片高山。我读过古代战斗故事，知道我们处于有利地形。我们占据了高地，而两个侧翼都很稳固。左面是 Gaduare 堡垒废墟，右面是无人能够通过的荒芜沼泽。”
“和帝皇的军队对抗简直是疯了。”真相说，“你们一定知道不可能战胜他们。这些是为战争而生的勇士，把醒着的每时每刻都花在为战斗训练上。”
Uriah 点头。“我想敌人进入视线的瞬间我们就明白了 ， ”他说，随着回忆他的表情变得深沉，“但我们太乐观了。那时我们的军队已经有五万人，而我们的敌人只有十分之一。很难不感觉那天我们会赢，特别是Havuleq骑马来回鼓舞我们的士气。他的兄弟想要让他冷静下来，但已经太晚了我们疯了一样冲下山侧，大吼战嚎在头上挥舞着宝剑、手枪、步枪。我在第六排，而我们在靠近巨人队伍前，前进了大约一公里。从我们冲锋时他们就没动过，但当我们靠近时他们举起枪开始射击。”
Uriah 停下喝了一大口酒。他的手颤抖着，而他小心翼翼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继续说。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噪音，”他说，“就像一场雷电风暴突然出现，而我们前五排的人完全被砍倒，尖叫都来不及就死了。敌人的子弹从身躯扯下肢体，或者直接把人打成血淋淋的麻袋块。我扭头大叫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我忘了，当感到后脑灼烧的疼痛时，被一个左半边都被打没的人绊倒了。他看起来像从内部炸开的。我用膝盖撑起身体，摸了摸后脑。黏糊还纠结着鲜血，我。”
 意识到我被击中了，一颗跳弹或弹片。更大的东西我就没脑袋了。在抬头看到敌人们再次射击时，我能感到血流下来。那时我才听到尖叫声。我们的冲锋停滞了，男人和女人们在困惑和恐惧中遭受磨难，他们突然明白了现实要发生什么。”